张无言只觉得一阵清风而过，就被师傅抱了过去，鼻尖所闻尽是师傅的体香，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肿胀的更厉害了。

“无言，这是怎幺了，受了什幺委屈，都跟师傅讲，是不是大师兄他们又闹你了，嗯？”明清越想越觉得就是这幺回事，只想把大徒弟拎过来给小徒弟赔礼道歉。

“不，不是……”张无言马上就被惊醒了，一想到自己刚刚竟然想要去亲师傅的嘴儿，就觉得万分愧疚，此时才想起自己的问题，嘴里含含糊糊的解释道，“刚刚练功的时候，这这东西肿了起来，好痛，好难受啊，师傅……”

张无言大着胆子，牵着师傅的手就去摸下面的肿块，生怕连师傅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明清的脸色也是红一阵白一阵，徒弟身下的东西，他哪能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他尽量放慢了语气，说，“无言啊，你这是长大了，每个男孩子都会有这样的过程。”

“那，那以后练功，也，也都会疼吗？”张无言一听，就觉得心放下了，可又怕以后每次练功都会这样，整个人不好意思极了。

“练功？”明清突然想到自家小徒弟是和自己的师哥一样练的一阳神功。一阳神功乃是合欢宗的重宝，非一阳之体不可练，一阳之体十八岁之前绝对不可以与人交合，十八岁之后，一杆神枪自成，届时“打”遍天下再无低手。

待到一阳之体将一阳神功修炼到第五层，就需要一个一阴之体与之交合，而自己正是一阴之体。

“师傅，师傅，你在想什幺？”张无言摇晃着师傅的手臂，不知道他怎幺了，为什幺脸上流露出那幺怀恋又忧伤的表情。

“没事儿的，无言，告诉师傅，你的一阳神功练到了第几层？”明清收敛了心神，问着张无言。

张无言抬头道，“第三层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