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韩越被这人逼得羞愤欲死,又不知这贼人的姓名,可身体已经完全浪透了,就插这临门的一脚,韩越哪里肯放弃,他红着脸,嘴里小声的叫了一句,“要哥哥的大肉棒的进来,小穴里面好难受啊……”
这句话一出,韩越就感觉到有什幺东西顶了进来,那幺的硕大,又是那幺的滚烫,仿佛要操到自己的心里去了,那奇异的瘙痒也就被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爽意。
像是看到了喜欢的书籍,韩越又觉得是自己在画一幅水墨画一样,心里的满足是巨大的,身体上也是,像是炸开了万点的金玉,细细麻麻的打在身上,舒服极了。
“小夫子,哥哥的大肉棒是不是操的你很舒服啊?”张无言喜欢极了这样羞涩却又张牙舞爪的小夫子,明明内心想要极了,可这眉眼里又满是傲气。
这样的尤物,真真是极好的。
如此想的不只是张无言,还有孟奇,脑海里想着的尽是韩越在他身下的场景,小夫子眉眼含春,要哭不哭的哀求他,要他把大肉棒放进自己的肉穴……
可现实里,韩越却在张无言的身下。孟奇又是心酸,又是激动,就像是来捉奸的丈夫,却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奸夫的做爱而动了欲念。
张无言如同刚下山的猛虎一样,韩越就是他的猎物,他一口含住了韩越的臀瓣,下身凶猛的运动着,叫初识情欲的韩越又难受又爽。
韩越被张无言碰过的地方都是爽的很,快感连绵不断的从尾椎骨升起,乳头也被刺激的痒痒的,想要张无言碰碰。
“哥哥,乳头好痒啊……”
“小夫子乳头痒了?乳头痒了,自己挠挠不就行了,叫我做什幺?”张无言舔着韩越的白嫩的屁股肉,还用牙齿轻轻的撕咬。
这也让韩越有一种自己会被拆吃入骨的错觉。
“不要啊,要哥哥舔啊,好痒,哥哥帮我……”即使这样充满情欲的话,也被韩越说的正大光明,仿佛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作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