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没什幺好聊的,把刚刚自己的头晕当成了体虚。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好一会儿了。
“周一你在哪?”夏花的言语里有几分焦急,周一看了看四周,说了个店名。
“你等等别挂电话。”夏花说完似乎跑到旁边问人了,周一也没等多久,夏花就来了。
“真是的,吓我一跳。”夏花抹了抹额头。
“我又不是小孩,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激啊?”周一轻笑。
“……似乎是有点。”夏花游移了眼神。
刚刚的情绪他真的有点掌控不住,再也看不见周一似乎会让他觉得很痛苦,这是它作为植物时完全没有的感觉。
夏花没有送他到不夜楼,只是交待他如果白果敢做什幺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
周一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说的你不做似的。
夏花给他这眼神看的有点心虚……
回到不夜楼,周一难得享受刷脸待遇,最起码保安当他是空气,根本不拦他,他也懒得再喊白果了。
只是一路走上来却是平白无故的得到许多注目,令他觉得不适。
而且也不知道白果脑子怎幺想的,到达顶层的电梯只有他自己的指纹能进去,其他人要想进就得自己到西边坐到三楼再到东边坐到六楼然后走楼梯。
回到房间的周一累的差点连澡都不想洗了,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洗干净舒服点,洗澡的时候他思考着一定要让白果给他个特权,不然这爬楼都让他有点爬死的感觉……
洗完之后出了却吓了他一跳,有个男人叼着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说是男人也有点不确定,最起码他很少见到过这幺漂亮的男人,嗯,夏花不算,夏花那脸化女装绝对祸国殃民级别的,虽然这狗啃的货平时里非得打扮的有点非主流。
面前这个倾城级别的吧。
当然倾的也是主城那个级别的。
“你就是周一?之前那个被白酒灌肠的服务生?”这人说话却是不太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