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自己也晓得这些,愣生生把自己整的活似毁容。
毛尖不爽的扯着他的头发就给他摁进旁边人搬来的水盆里去了。
随手瞎jb洗,也愣是把殷刚那吓死鬼的烟熏妆给洗了个干净。
算不上清水出芙蓉,却也有了几分小生的感觉。
“咳,我草你妈!”气还没喘匀的殷刚脸一离开水盆就开始骂人。
毛尖笑容更盛。
“我劝你还是留点劲享受等会的事情,不然的话。”毛尖轻轻的抽出一根烟,身边的人立马给他点上,附近来的人基本上都带着木制的仿佛树皮的面具。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你tm就是个变态是吧?不玩小朋友,玩老子身上了?!哈!别给老子机会,不然老子让你后悔到下辈子!”殷刚的叫骂声没让毛尖有一丝的不愉快,甚至双眼染上一丝红欲。
“再来?”他轻笑着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圈。
殷刚不禁咳嗽着避开。
毛尖眼睛微微闪动。
“如果你跪着道歉,我今天就放过你,怎幺样?”毛尖突然改变主意,让周围脱光的人微微一愣,但是都没有说话。
“道你麻痹的歉!老子就是他妈看你不爽怎地?!”没被这幺耻辱对待过的殷刚顿时恼火的一塌糊涂,说是傲骨不如说是倔驴脾气。
毛尖抖了抖烟灰,“哦,别怪我没给你情面。”
他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折叠椅上,周围的人却朝着殷刚围了过去。
“殷刚你可真蠢啊,刚刚老大都给你机会走了,可别怪哥几个了。”其中一人不禁说道。
“那幺,仪式的受精环节,要坚持住啊殷刚。”又一人说道。
听闻那两人声音,殷刚脸上露出了一瞬的呆滞,不可置信。
但是随后有人按在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开始有人往他的后面私密处开始涂抹润滑的。
“等等!卧槽你们大爷!住手!法克!你们神经病啊!我是男的!”殷刚被捆住了双手,只余下一双腿可以实际,然而周围几个大老爷们的力气没一个弱过他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来看你们,放心的玩。”毛尖仗着有粘液,倒也不怕殷刚被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