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有力气就太好了呢,你要是现在求饶我指不定会让你更痛苦,不过惩罚依旧是要有的。”毛尖自言自语似乎极为满意殷刚的强硬。
旁边的人已经抬起了他,随后有人推来一台三角木马,尖端的横切面上还有一处粗壮的不似人能有的粗壮肉棒,殷刚被人抬着往上送去,可怜的后穴还在不断喷涌着昨日的精液。
在重力的作用下,体内的肠道被缓缓撕裂,殷刚不得已发出破碎的痛吟。
然而涂有粘液的假阳具却让他欲火焚身,可怜的分身颤巍巍的抬头,似乎希望得到关注。
殷刚发出细软的声音,似乎是在叫骂又似乎是让他们不要看。
该看的早看完了,不该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
尖锐的部分卡着他的会阴以及睾丸,他微微收缩着双腿的动作都会让那里产生剧烈的痛苦感觉。
但是偏偏这种剧痛里还有着火烧火燎一样的热度,让他不自觉的溢出些许甜腻呻吟。
一人上前用锁链绑住他的分身,从木马下端穿过连在他脖子的项圈上。
他想要放松紧拽分身的痛苦,却又不得不吸取氧气。
被锁住的双手无助的纠缠,痛苦还是痛苦。
旁边有人拿了那种按摩器对准他的分身,震动感带来的快感让他不住的抖动,又加深了肉棒进入体内的部分。
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被一把钝剑缓缓撕裂,从中间分成两半。
随后毛尖又取来了电极片与跳蛋。
胸前的两点用尖锐的铁夹连上电源,几枚电极片贴在他的大腿内侧与腹部以及腰部。
跳蛋则绑在他的分身上。
“我不想让你死,但是我想让你感觉一下生不如死的味道。”被近日来的事情恼的烦心的他,倒也任性的找人来发泄。
可怜的殷刚只得承受着。
手臂上被扎着针,带有营养的粘液足够他承受到他回来的时候了。
“你注意点对方,是叫夏花?嗯……我也许知道是谁了。”站在客厅里,毛尖淡淡的打着电话联系了那位医生。
医生打完电话,随手挂掉。
仿佛只是接了个诈骗电话一样,他太过于平淡的反应并没有引起监视人的警觉。
“……”周一睁开眼睛,无奈的眨了眨,为什幺受伤的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