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每当他快要晕厥,强烈的电击会打的他发出惨叫,随后又再次陷入昏沉。
身体似乎已经高潮了两次,渐渐疼痛也开始泛滥起了比他以前性交更为爽快的感觉,他讶异自己的体质。
又不想承认。
回来的毛尖恼怒的把他从架子上扯下,不顾他已经濒临极限的体力。
被不同于胶制品的温热刚硬贯穿时,殷刚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无意识的引诱着毛尖。
毛尖嘶吼着,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与咬痕,疯狂的起开他的嘴唇,似乎在用唇舌与殷刚做搏斗一般激烈。
殷刚无力的承受着。
即使他几次想要打倒面前这个男人。
毛尖眼睛一阵阵泛红,随后忍不住的产种。
殷刚发出接连的痛呼,使不上力的手指无力的 勾着毛尖的衣袖,“什幺……东西?”
他只能感觉到腹腔内被带有尖锐的物体撑开的感觉,微微呼吸引起腹部的收缩都会带着细密的疼痛。
但是很快他只能去忍受。
因为他的肚子被大量的种子撑开了肚皮。
当毛尖反应过来的时候,殷刚已经成为了他的苗床。
鼓胀的肚皮里近乎没有粘液的存在,大量的种子刺激着肠粘膜让殷刚一阵阵哆嗦。
毛尖微微皱眉,最后还是施放出了大量粘液。
他有细密凸起的肚皮也再度缓缓胀起。
殷刚发出微微的喘息,人已经没了意识。
毛尖看着他肿胀的分身,只是手刚刚覆盖上去,殷刚就一阵急喘喷了出来。
毛尖看着手上的粘液,不爽的狠捏了一把殷刚的疲软。
然而殷刚却没有多少反应,强烈的疼痛早已麻痹了他的神经,此刻的疼痛却微弱的厉害。
昏睡了整整两天,殷刚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鼓胀的肚皮,整个人都有几分呆滞。
但是他随后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