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下的周一无奈的忍着腹痛缓缓爬上了楼,不得已用为了看病这种扯淡的理由让对方的眼神变得同情起来。
他脸上倒还是带着口罩和眼镜,其他倒也没什幺。
此刻他躺在床上,腰痛和腹痛,还有胯部的坠痛让他忍不住冷哼着。
门虽然被他反锁了,窗帘却来不及拉,这里只有三楼,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谁看见。
正卡在产种中的周一根本分不出心神去关注其他。
下面的小穴被缓缓扯开,直到没有什幺褶皱。
而分身早因为拍照时产生的大量粘液高高胀起。
周一不得已的咬住衣袖,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渴望谁给他抚摸套弄一番,省的他不下不上的难受的要死。
小穴开始产生那种要裂开一样的疼痛,身体扭曲着使劲,力气却不太足。
他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分身,却因为高涨的腹部只能隔靴搔痒一般的用手指轻轻勾了勾。
这种感觉让他不耐的差点哭出来,眼角通红,魅惑人心。
“苍昊……呜……苍昊……”他最想的人,不在他身边。
他又忍不住想起了夏花,是他犯贱的深爱着苍昊,即使夏花是糖衣毒药又怎样。
“呼……夏花……”谁知道泄出时,却正巧喊了夏花的名字。
周一不自觉的红了耳朵,怎幺回事,我这种吃着锅里看着盆里的造型?
其实虽然知道夏花有装的成分,毕竟也是对他好,如果能欺骗他一辈子,被骗一辈子倒也无所谓。但问题在于苍昊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想和他分手,他就觉着还没有断绝希望。
想这想那的,身下又喷出了一股粘液,一颗花苞样的椭圆种子落在了床上。
他腹部内其他的花苞忍不住开始了盛开与合拢。
刺激的周一发出难耐的喘息声,身上一片绯红。
身后细细麻麻电击一样的细小感觉盖过了括约肌被撕裂的不适感,让他浑身发抖。
爽,太爽了!
他只来得及用枕巾塞住嘴巴,便只能发出暧昧不清的呻吟,身下不断使劲喷出一颗颗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