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你也信?天真,难怪被我上了还不知道。”黎钧抓住左凡手臂用力一扯,左凡被带得一个趔趄坐在了床上,黎钧迅速地伸手将左凡的裤子扯下一截,果不其然,刚刚一直被宽松的运动长裤所遮掩的勃起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只见那粗大的性器暴胀挺立,龟头湿润水亮,显然是已经硬了很久。
辰舒望着左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想到最信任的人也骗了自己,还怀着这样隐秘的心思,辰舒伤心不已。
左凡不敢看辰舒的眼神,他低着头,把辰舒光溜溜的身子抱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我说那些话是骗你的,我怕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躲着我。”左凡扣住辰舒的后脑勺,让那张满是眼泪的小脸埋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贪婪地嗅着辰舒脖颈间淡淡的体香,坚挺的性器顶端有意无意地蹭着还微微合不上的花穴。
辰舒不知说什幺好,低着头哭个不停,瘦弱的肩膀不断抽动。
左凡被辰舒哭得心疼不已,内心深处却生出一种想更狠地欺负他的凌虐心思。他将热硬的龟头抵在不断翕动的穴口,来回拨弄着两片湿软花唇,被肏得艳红烂熟的花穴愈发淫浪,每当冒着热气的龟头凑过去时,穴口都用力一嘬,做着无声的邀请。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让我插到你里面好不好?”左凡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耐心地对准穴口一戳一戳,灼热的温度彷佛都要把娇嫩的穴口烫化了似的。
“我不想要了……我已经做错了一次……”辰舒泪光涟涟地看着左凡,乞求他放过自己,可是左凡大掌死死握住辰舒嫩臀,龟头不断挑逗花穴,让他动弹不得。
左凡深情地望着辰舒越来越红的脸,辰舒的穴口汁水泛滥,稍稍被撩拨一下花汁就流个不停,左凡的龟头慢慢地紧贴花唇厮磨,细细地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涂抹在嫩红穴口。
“真的不想要?不想要那就不做了。”左凡贴在辰舒耳边轻声诱惑道。辰舒下体丰沛的爱液顺着抵在穴口的柱身,流得左凡阴毛都湿成了一块一块的,二人下体都是一片泥泞。辰舒身体滚烫,只觉得花道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瘙痒钻心刺骨。
左凡说着,性器毫不留恋地作势要离开,辰舒下意识地将身子下沉,努力去够那狠心的巨物,只听“噗嗞”一声,炙热的大屌狠狠碾过挺立肿大的花蒂,一下子插进来一半。辰舒惊叫一声,被捅得身子一软,往下重重一坐,一柱擎天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泥泞不堪的花道里一推到底,丝滑多汁的穴肉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左凡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辰舒有些失神地望着左凡性欲得到满足的俊脸,敏感的穴肉缓慢地蠕动着,描摹与感受着阳具上蜿蜒盘桓的青筋在火热地跳动。今天,自己迷迷糊糊地就被破了身,还被两个男人轮流肏穴,想到这里,辰舒心里又苦又涩。
左凡头一遭尝到这软热紧致处子穴的销魂滋味,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哪里还管辰舒悲戚的神色,握住挺翘粉臀疯狂地颠动,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花唇和突出的花蒂,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滑腻的淫水尽数被打成白沫。
辰舒身子不断耸动,抽泣声被撞得破碎,他紧紧咬住下唇,不想被人听出自己的快意,偏偏下身的淫水越流越欢快,还未完全流出又被猛然插入的性器捅了回去,噗嗞噗嗞地润滑着,方便肉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无不昭示着他也非常享受这场性爱。
黎钧面无表情,看着刚刚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辰舒骑在那根水淋淋的大鸡巴上爽得不断颤抖,辰舒感到了黎钧毫无温度的视线,脸红得要滴血,他一边扭动身体享受着滚烫阴茎在骚穴里搅动的快感,一边低声哀求道:“黎钧,你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