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俱是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夏安的浪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粗热肉棒,花壁里的瘙痒都化作极致的酥麻爽利,夏安张嘴大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抬起翘臀,腰部也悬在空中,身体只靠背部支撑,身子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双腿热情地夹住季洋的脖子蹭了蹭,无声地催促着。
季洋享受了一会儿整根鸡巴被水嫩紧致的穴肉吮吸的快感,爽得两手死死握紧了手中两只乳房,稍稍适应了嫩穴的挤压,便红着眼睛,一边拼命揉弄着两大块柔软胸肉,下身疯狂地挺动起来,狂肏那鲜嫩多汁的骚穴。
“好粗……好舒服……啊啊……用力!”夏安大声浪叫着,双手握紧了床单,下身完全挂在了不断耸动的季洋身上,臀部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男人凶狠的操干,两条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一晃一晃,脚趾爽得紧紧蜷起。
二人热火朝天地疯狂做爱,木床被摇得咯吱咯吱作响,夏安被干得一耸一耸地身体不断上移,又被季洋毫不留情地掐住乳房拖回来,一个更深更重的狠插,花穴被干得汁水四溅,胸肉被拧得又痛又爽,夏安爽得直翻白眼,爱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又被迅速捅入的龟头塞了回去,发出淫靡的“噗嗞”水声。
床头挂着的夏安和丈夫的巨大结婚照,此时显得无比讽刺,照片里的二人般配而恩爱,而照片上的妻子却在和丈夫的婚床上,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被另一个男人干得高潮迭起。
“啊……啊……太深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夏安只觉得穴肉被磨得要起火,穴口被捅得都合不拢了,摇着头流着泪哭叫着。
“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狠,让哥哥好好操操。”
季洋干穴干得起劲,对夏安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季洋见夏安的身子都被肏得酸软,双腿无力地勾着自己肩膀往下滑,便松手放出了被自己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一对丰乳,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阳具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夏安嘴上求饶,可那花心被一次次重重冲撞的感觉实在是舒爽得销魂蚀骨,花壁蠕动个不停,穴里的水滑嫩肉一圈圈地缠住不断进出的紫黑色肉棒,不知满足地要着。
季洋的阳具不知疲惫地一次次挺进到深处,忽地龟头触到了一块极软极滑的嫩肉,二人动作都一顿,夏安一惊,害怕地哭求道:“那里不可以!我还怀着宝宝!”随之收紧嫩穴,似是想把那鸡巴排出去。
“哪有你这样,随便哪个野男人都可以干的妈妈?”季洋恶狠狠地说道,享受着紧窄嫩穴的进一步收缩挤压,反而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和力道,龟头狠狠磨过花心,一下一下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宫口肏开。
“不要!求求你!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夏安怕得脸色发白,想都不敢想,若是丈夫知道,自己被陌生男人肏到流产时的表情。他努力挣扎着,可是臀部被季洋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