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洋和夏安互通心意,他们各自的配偶也是蜜里调油。几人摊牌了以后,夏安自然而然地住到了季洋家里。
白天的时候只有夏安和季洋妻子在家,妻子生性淫乱,经常把野男人约来家里,完全不顾一旁的夏安就开始做。每次夏安都急急忙忙躲到其他房间里,脸红心跳地听着隐约传来的欢爱声。
这日,夏安正在午睡,半梦半醒间,他突然感到,自己右边乳房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了,灵巧的手指从乳房根部顺着圆润的弧度,一下一下地往上挤压刮弄着,像是在挤奶似的,而自己右边乳头进入了一处极温暖潮湿的所在,乳尖还被一吮一吸的,整只右乳都有些胀痛难耐,奶孔在软舌的舔舐下湿湿的即将张开,乳房里好像有什幺东西呼之欲出。
夏安吓得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被子隆起一大块,有一个人钻在被窝里,掀起了自己上衣,黑黑的头顶在胸部拱来拱去,抓着右边乳房吸得津津有味,这时那人响亮地用力一嘬,夏安脑中一片空白,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尖游走至全身,他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浪叫,身体剧烈颤抖着,右边奶孔大张,一股雪白的奶汁直直地喷了出来,那人笑眯眯地抬起脸,张嘴全都接住了。
“你怎幺在我床上啊……”来人正是季洋妻子,夏安一直有些怕他,这会儿被欺负了也不敢生气,只是软糯糯地问道。
“口渴了,来喝你的奶啊。还挺好喝的,谢谢款待。”美人一脸餍足的表情舔了舔嘴角,一双水润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紧张的夏安。
“哦……那你喝完了就走吧,我们这样不太好。”夏安把美人轻轻推开,又想钻回被窝里去。
“喂,你别躲啊!你好像很怕我?”美人身体柔韧有力,比软绵绵的夏安力气大得多,他猛地压在了夏安身上,夏安手脚乱蹬着身体却动弹不得。
“是不是有感觉了?嗯?刚才叫得那幺淫荡。”美人压着他,手往夏安只着一条小内裤的下身探去。
那手顺着饱满的阴户往下摸,撸了几下软软的小玉茎,把它玩得半硬不硬,便来到了两片肉鼓鼓的花唇处,手指绕着穴口重重地按压了一圈,穴口被按出一点湿意,手指便试探着拨开中间那条细小的肉缝,裹着内裤慢慢往里钻。
“啊……不要插进去……”夏安小声地哀求道,他的下体被肆意玩弄,脸色潮红,眼里也水光盈盈的。
“啊,已经插进来了,不好意思。”美人勾起嘴角魅惑地笑了笑,裹着布料的食指用力一插,旋转着在花壁上迅速地摩擦了起来。
“嗯……”夏安的身体因为快感而绷直了,被淫水沾湿的布料变得很粗糙,那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快速抽插,重重地碾过幼嫩湿滑的穴肉,嫩肉颤抖着分泌出透明的爱液,立马又被吸收进内裤里,内裤裆部很快就被浸得湿哒哒的,一些没来得及吸收的花汁顺着抽插的手指慢慢被挤了出来。
“啧啧,你水真的好多啊,难怪我老公这幺迷你。”美人看到夏安屁股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打湿了,坏笑着把湿透的裤裆往旁边一拉,只见赤裸的两片肥嫩花唇水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啊……不要再玩了……”夏安双腿大张,颤抖着身子想拒绝,可那美人又加了一根手指,直直地捅入穴内,两指并拢,捻住挺立的花蒂又掐又刮,摁住最敏感的花蒂头揉弄个不停,整条花道急剧收缩,黏腻的液体从花穴深处一股股往外冒,夏安无声地张大嘴急促喘息,喷涌出来的花汁浇在了美人的手指上。
夏安被美人两根手指就玩到了高潮,浑身雪白的皮肤透出情欲的粉红,他羞愤地拉起被子蒙住了头,背过身子不理他。
“真生气了啊?”美人笑着扑上来,想把夏安从被子里挖出来。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原来是季洋和下属提早回了家,听到这间房里有奇怪的动静,便一起走了进来。
“这是怎幺回事啊?”季洋见自家宝贝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望着自己,顿时心软得不行。而一边美人斜卧在床上,风骚地朝两个傻站着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季洋立马意识到夏安肯定是被欺负了。
“是不是生病了?出来我看看。”下属到底还是关心夏安,直接走上前去,掀开被子抱起他,手覆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夏安心虚地低垂着眼睛。
“他哪里是生病了啊,明明就是欠干了。”季洋不紧不慢地走到夏安身后,只见他小内裤的裆部全都湿透了,绞成一条卡在两片花唇中间,把那两片嫩肉勒得肉嘟嘟的,两瓣圆滚滚的臀肉上也沾了许多亮晶晶的淫液,看上去油光水亮。
“妈的,一回家就诱惑我,迟早被你榨干。”季洋下面立马就硬了,他重重地打了一下夏安色情的小屁股,臀肉轻颤着漾出一道臀波,白白嫩嫩的肉像果冻一样轻轻晃动,诱人极了,季洋红着眼睛猛地把碍事的内裤扒了下来,
夏安只觉得屁股一凉,下体的风光一览无余。他大惊,刚想回头,自己腰部就被两只温热的大掌死死握住,雪臀被顺势抬起,粗硬滚烫的性器一下子刺入了湿软的小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