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下意识地向后微微撅起臀部,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季洋的插入。
谁知,季洋热硬湿润的龟头抵在会阴处,慢慢往穴口滑,故意在花穴口蹭了几下,把绵软的穴口蹭得颤抖着吐出一点淫液,便移开了,夹在夏安大腿缝之间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夏安一惊,只听季洋故意在夏安耳边用气声说道:“宝贝,说好的只蹭一下,我绝对不进来。”说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滚烫的柱身紧贴着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花唇,又黑又硬的耻毛一下下扎在会阴和花唇上,有几根还扎到了花蒂,引起花道的急剧收缩,阴囊不断拍打在夏安双腿上,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好像二人真的在性交一般。
夏安听着季洋在自己耳边急促的低喘,花唇被磨得又痛又麻,好像季洋真的在操自己的穴一样。但花穴深处的瘙痒却是越发强烈,湿得要滴水的穴肉徒劳地蠕动着,想借助这微小的摩擦来获得一点快感,然而那无数次给自己带来高潮的大肉棒就在外面,淫浪的穴肉怎幺会满足于此,爱液从花道深处大股大股地涌出来,打湿了夏安下体的阴毛,把他的腿间沾得一片濡湿,性器不断地抽插着,花汁被均匀地涂抹在夏安的下体,夏安只觉得下身黏腻潮热,穴肉的瘙痒磨人极了,偏偏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捻住揉个不停,夏安咬住下唇按捺着自己的呻吟,大腿紧紧夹住不断抽插的火热性器,微微扭动着臀部,两片微张的花唇紧贴在上面不住地蹭着。
“想要你进来……”夏安头埋在枕头里轻喘,闷闷地说道。
“嗯?进哪里啊?”季洋把夏安完全按进了自己怀中,夏安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季洋的紫黑色大屌沾满了自己的花汁,正快速地一下一下从自己下身露出来,又快速地退回去,大腿间幼嫩的皮肤被摩擦得发疼。
“进到我里面……嗯!”季洋装模作样地忍了好久,这会儿见夏安终于松口,直接划开被淫水浸得油光水亮的花唇操了进去,一口气推到了底。
操了好久空气的肉棒终于被嫩滑紧致的穴肉包裹住了,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季洋眼睛都发了红,他翻了个身,整个人都压在夏安身上,双手掐住他的细腰,把浴袍拉到背部,露出圆润挺翘的雪臀和一截柔韧的腰肢,下体往那销魂深处狂凿猛干起来,爱液被干得噗嗞噗嗞地四处飞溅。
“啊……啊……啊……轻一点……”夏安被肏得嘴角微张,眼泪流了下来,此刻他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腰部被牢牢钳制,臀部被迫撅起被狠狠撞击,腰都要被撞断了,季洋在平日里一开始做还会动作缓慢一点,这会儿毫不留情地按住夏安狠插,好似发情的野兽一般,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柔软的穴肉在坚硬阳具的攻势下毫无还手之力,一次次被挺进到最深处。
嫩穴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烂熟,花汁四溢的穴肉被肏开,性器很快顶到了夏安身体深处那最为柔软脆弱的宫口。季洋稍稍抵在上面磨了一下,便直直地刺入,龟头埋在子宫深处用力顶弄,顶得子宫抽搐着不断分泌淫液润滑。
夏安又哭又叫,子宫被干得又痛又爽,乳房因为趴伏的姿势被压扁,乳头随着耸动的身体磨着床单,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艳红的花穴一次次被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全根没入,穴肉痉挛着被磨得发酸发疼,但粗暴的性爱带来的更多的是欲仙欲死的快感,夏安被肏得直翻白眼,酥麻快感直冲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下一下挺起臀部迎合插入。
忽地,季洋放缓了动作:“宝贝,以后还敢随便怀疑我吗?”
季洋把龟头抵在花心,气定神闲地慢慢磨着,刚刚被疯狂进出的花穴感到了难耐的空虚,花穴连绵地蠕动着裹紧肉棒,想把那给自己带来极乐的淫具往里拖,偏偏那肉棒一动不动,龟头像是长在了骚点上似的,轻轻地搔刮拨弄着那块最淫浪的软肉。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怀疑老公了……”夏安全身泛着粉红,屁股扭来扭去,毫无原则地哀求着。
季洋呼吸都顿了一顿,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往下身涌,结婚几个月来,夏安都一直喊自己名字或者是“大色狼”、“讨厌鬼”,这会儿竟然松口直接叫老公了?看来没有什幺是一顿操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好了,你明天不要想下床了。”夏安闻言吓得猛一回头,正好被季洋迎面咬到了嘴唇。
季洋含住夏安的嫩唇吮了一会儿,继续狂风暴雨般的猛操,夏安完全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老公老公地浪叫个不停,季洋按着他从背后操了好一会儿,又把他身子翻过来,心满意足地看着夏安因为自己意乱情迷的表情,压着夏安的大腿继续快速抽送。
夜,还很长,十五的月亮格外圆,而今天的夏安格外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