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起床收拾一番,出卧室来到客厅的时候,出人意料的,米珈竟然已经起来了。此刻正在阳台上摆弄昨晚挂在浴室的湿衣服。
见到步履蹒跚且还有点迷糊的林义,米珈一边用衣架撑衣服,一边笑着打招呼:
“早。”
“呃,早。”
林义含糊应一声,随即又问,“你怎么不多睡会,起这么早干什么。”
“也才起来,睡不着了。”
“......,得吧,那身体感觉怎么样?”
米珈本来想回答。
但看到心仪的人移步过来把手放自己额头上试体温时,微张的小嘴又闭上了,就那么带着笑容看向他,配合着他。
试了试她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感觉正常。
但林义还是有点不放心,连忙转身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找出体温计要求她测量一遍。
几分钟后看到体温真的正常,这才让担心高烧反复的林义舒了口气。
林义问,“你洗漱了没?”
米珈望着林义收体温计的暖情动作,心情特别好的“嗯”了一声。
“那等我简单洗漱完就去楼下吃早餐,呃...,看我糊涂的,是中餐。”
米珈笑着建议,“要不我们在家里做吧。”
“你确定?时间都中午了,你等得及吗?你不饿?”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米珈立在原地没做声,而是用眼睛告诉他,想和他安静做一顿吃的。
联想到大长腿明天下午就要回来了,林义当即就明白了对面人儿的心思。
于是点头道了声,“好。”
洗澡、洗头发都是匆匆而过。而轮到漱口时,林义却磨叽磨叽又磨叽,恨不得到把口腔里的每个细胞壁都清刷一遍,生怕留下异物和味道了。
一遍刷完还觉着不够。末了又挤牙膏刷了一遍,甚至还存了买薄荷糖或口香糖润口的念头。
诶,突然想到老男人的自己这么的战战兢兢,也是生出鄙视。
同时也暗暗感叹,两辈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的小心翼翼,感慨自己太在乎阳台上的女人了。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嗯...,何况自己还不是英雄。
洗漱完,一切就绪,两人换鞋下了楼。
想到昨晚米珈说的关于刘荟母亲开车跟踪的事,林义三步两步撇开她就来到书店问禹芳。
一问新生报到之际,书店生意怎么样?
禹芳回答说挺好,比预期还好。
二问刘荟母亲时。
禹芳有点尴尬的望了眼外面识趣等待、没跟进来的米珈,有点犹犹豫豫,但最后还是迫于林义的压力说了,承认是有这么回事。
得到想要的答案,林义什么也没说,只是pia面无情的冷视着对方。
禹芳见状,只得搬出杀手锏,说学弟老板,你们都同居了,我又不是您肚子里蛔虫,我们下面的可怜虫真的很难做呀。
林义脸一黑,愤懑的说了句“你那么会溜须拍马,做蛔虫很难吗?”才转身离开。
留下禹芳人精一样的在后头老脸尴红尴红的憋着笑。
...
去菜市场的必经路上,林义发现隔壁的大排档在打架,叫闹声比较大,打的也挺凶,围观的人也特别多,也特别热闹。
凑在外围听了一番长舌妇们的是非曲直,才明白原来是大排档喂养的小狼狗把一个老人的左手大拇指咬断了,老人送医院后,家属来这边闹事。
瞅了瞅躺在马路边一动不动的死狗,林义随众人观察了一番,这狗是事后被活活打死的,那不忍直视的伤口,一时也是让他心惊,不敢多看。
林义瞬间意识到这两伙人后续可能还会有大动作,赶紧拉着米珈赶去菜市场,这热闹还是不往里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