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怀里不停挣扎的女人努努嘴,林义眨巴眼威胁说,“再挣扎,我就抱你去床上。”
邹艳霞不动了,紧咬着薄薄的嘴唇盯着他。显然真的有些、有些生气了。
林义左手紧抱着她,腾出右手帮着弄了弄刘海,“我家女人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邹艳霞还是不搭理,反而闭上了眼睛。
见她这个样子,林义心里有些疼惜,顿时收敛所有玩笑,双手紧紧环抱着她,认真说,“艳霞,你知道吗。
我总是做梦,在梦里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你。我明白你一直在,所以我心安。”
大长腿眼睫毛稍微动了下,随后又归于平静。
林义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温馨的摩擦着继续说,“在这个梦里,前世你是我老婆,我女人,心底最温暖的存在。
今生我知道你在,所以我为你而来。
我想带你去远一些的地方,去看看柔丽的山,清冽的水,在旅途上和你聊聊梦想,谈谈生活,交换彼此的爱。
天地辽阔,四处皆可流浪,若你应允,我最想抖落一身星光,从此长眠于你心上。”
大长腿眼睛开了,凝神的望着林义好一会儿,才轻声问,“那祯呢?”
林义叹了口气,“哎,别提她了,梦里她总是欺负我。”
大长腿小声追问,“她也出现在你梦里?”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林义说,“不论小时候的我,还是长大了的我;不论以前穷困的我,还是现在富足的我。只有你在我身边,才觉得一切都是现实,一切才有意义。你是我的春风得意。”
邹艳霞听完后,把头凑到林义跟前,“今天这话我能对那祯说吗?”
“......”
无语,林义是真的无语。不过看着女人说这话,心里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以自己对艳霞的了解,她要是一直沉默以对,才是最无解的;这样子说些气人的调皮话,证明她开始心软了。
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对自己从来都心硬不起来的她。
看林义不说话,邹艳霞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心虚了?”
林义白了一眼,“我心虚什么,不信我拿刀把心剖开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