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是个问题。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没出过远门、没读过书,眼见浅薄。
但林义自有办法,在他看来,这些人为什么眼见越浅?除了无中生有嫉妒心外无非就是想占点小便宜,他们接触大钱、见大世面的机会没有,些许绳头小利就会算计到骨子里。
所以,在很大程度上,眼见越浅的人越容易受利益蒙骗,越容易见风驶舵。
于是说,“婶子,这事可能还得麻烦你和老村长帮我打打前哨说说人情了。可以明着告诉队里的人,只要大家签字同意,我愿意按户口每户补偿两天工钱。”
杨龙慧听完这败家行为,立马摇头说,“哪要的这多,一户一天工钱就足够了。”
林义坚持说,“就两天工钱吧,我不想麻烦。”
“两天工钱,拢共那可得千把块。”邻家婶子在心里没忍住又骂了一句败家子。
林义笑着摆摆手,“婶子,千把块就千把块吧,才几个钱。
再说了,我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有我树立一个榜样在这,以后队里要换田换土的,还不一样每家每户得出两天工钱。
有一家算一家,以后只要想把房子搬到马路边来,或者说占用耕地的,那就都得出钱,谁也跑不了。”
杨龙慧一听,眼睛一亮,是这个理。也不再多说接过钱就挨家挨户串门去了。
晚上9点左右,她拿着一张摁满了手印的证明回来了,高兴说,“还是钱管用,这次一走一个准。”
林义接过证明看了看,数了数签名和手印,生产队的人都在,一个不落,放心了。
这是一份保障,以后没人敢扯皮的保障。
初七,请人在空地上搭建棚子,用来堆砌即将回来的建材和家具家电。
这次林家大伯同那祝是顶梁柱。林义和林凯不会做事、也插不进,就只能听从使唤。
比如:要钉子了,几号钉?要铁扎了,粗的还是细的?
这些一律归两人管,一天到晚跑小镇上不下三次。
半夜1点过,11辆卡车进村了,好家伙这阵仗,林凯见到那些家具电器两眼放绿光,直嚷嚷这么好的东西放老家纯是浪费,还不如搬到邵市去。
大伯母温笑着反驳道,“怎么浪费了,我和你爸商量过了,以后寒暑假就呆农村。”
要搬的东西多,灯火通明的一直忙到天亮。
工程队的人都在羊城shoppingmall的工地上见过林义视察,但来之前苏温要求大家签订了保密协议的,所以见面一律叫林老板,外面的事情闭口不提。
初八是个好日子,老屋拆了,住了快20年的木房子半天功夫就拆成了平地。望着在灰尘中倒下的门板、横梁,林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泥土砖和瓦都不要,有邻里愿意出钱买,林义觉着卖不了几个钱,自己腾地方还嫌麻烦,索性免费送人,让有需要的人自己拿扁担挑。不过也预留了一小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没家了,他人也暂时搬到了大伯家,偶尔也会在那祯家过夜。
在狼环虎伺的情况下,林义和那祯没敢太声张。
但特殊环境下,也有一种别样的异样和愉悦,往往侧躺在床上亲个嘴,两人都能痴迷到大半夜。
不过每每到第二天早上,老男人都能明显感觉到邻家婶子的不快,再加上那祯始终不愿意采取安全措施。
所以大多时候林义还是不愿意碰霉头,有多远躲多远。
那祯对此不以为意,一样笑眯眯,一样我行我素,一样风轻云淡。整个人也被滋润的愈发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时间似水如流年。
初十二晚,隔了几天没碰那祯的林义,今晚抱住她时,女人没怎么有动静。
老男人打趣问,“才几天你就厌烦了?”
那祯瞅他一会儿,闭上眼睛懒散的说,“别闹,睡觉。”
“别啊。”林义不依不饶。
那祯一开始不理会,最后被缠得没办法了才说:“姐这几天有点累,先休息几天。”
休息几天?
前一阵子还津津乐道的那祯同志突然累了?
不应该啊!
林义眉毛一动,似有所悟。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如果过年是排卵期,那最近几天就是这邻家的生理期。
莫非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