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墩颐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闹着要走,说是得尽快去深城开家新的打字复印店,那边有房东在等他过去。
林义关心问,“钱够没?”
发小拍拍背包说够。
老男人点点头,说要是不够或者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打自己手机,接着用便条写下手机号码给他,就让刀疤开车送走了。
干蕨菜,林义看了看留下来的色泽光鲜的野菜,满心欢喜。
这是自己和大长腿都喜欢吃的菜。
提起放到厨房的柜子里,感觉有好几斤重,确实不少了,估计晒干之前得有好几猪草栏子吧。
转身出厨房的时候,林义突然心生了一个主意,何不用蕨菜试一试邹母态度?
虽然怕死,但迟早都要面对的是吧。说干就干,林义直接拿出手机找到邵市邹家饭店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
两声,电话就通了。
“喂,哪位。”邹母先发声。
估计邹母太忙都没仔细看座机上的来电显示吧?不知道是我吧。
或者说那座机没开通来电显示。
这都是有可能的,毕竟开通来电显示要钱,农村里呆过的老一辈都不喜欢太铺张浪费,能省就省些。
“阿姨,是我。吃早饭了没?”对某些事情,厚脸皮的林义选择装糊涂,态度还是同以往那般自然。
听到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邹母明显顿了下,随后才说,“刚吃过,你们吃了没,霞子在旁边没?”
听到“你们”、听到“霞子在旁边没”等字眼,老男人左眼皮跳的厉害,一时不知道邹母是对自己顾忌一张面皮忍着没发难?还是试探?
林义说,“我们俩起的晚,也才刚吃,艳霞等会还有课,就先去学校了。”
管您是什么态度,咱先把态度亮明了,就是这么直白地告诉您呀,我们同居了。
邹母又顿了下,好半晌好半晌才开口:“小义,你是找我有事的吧,这边生意忙呢,你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