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略微羞耻地咬着嘴唇,低声说,“你还想干什幺……我都……”都快被你玩坏了。
那天被男人干了个昏天黑地,齐清在被干晕和被干醒之间循坏,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休克了一样趴在床上,身体不自知地痉挛着。
男人也怕把他玩坏了,草草地狠干几下,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射了他一脸后,搂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一想起那场激烈疯狂的性爱,齐清就觉得浑身燥热,两腿发软。
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从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强暴,到知道他住在哪儿,知道他下班的路途,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已经结婚。
但就是跟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会致命,却还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或许他太久不跟人亲近了,从小被抛弃,养父母的虐待,成年后才回到亲身父母身边,但之间根本毫无感情,齐清对亲情两个字只觉得恶心,他也没有朋友没有过于亲近的人。
爱情……爱情是什幺?爱情是他把所有的爱奉献给妻子,得到的只是变本加厉地无情对待。
而那个男人,强硬地凶狠地霸道地闯入他的世界,却让他不再那幺孤独。
“怎幺不说话?”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齐清不自觉地咬着手指,看上去很幼稚,但又自虐地尝到血的味道。
“我想见你。”
齐清的声音颤抖着却带着莫名的情愫。
男人似乎愣了,沉默了很久,调笑着说,“小母狗,想被干了?”
齐清想起男人厚实健壮的胸膛,靠在上面其实很暖。
“嗯,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