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实习生吧……安静一点呀!”
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将烟头丢在脚边,用皮鞋踩了一踩。
两个男学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两人都脱去了校服,只穿件衬衫。
“你不要多罗唆呀!”
站在阳子前面的学生,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面,抓住她的**。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男学生的目光充满了**。
“放手……唔……”
阳子的鞋跟也扭脱了一支,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肃静吗?”
阳子的**被男学生又拧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喂,明年,为了使阳子这个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这跟她**吧!”
“不会有不妥吗?做那种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门的,只好用身体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
那个捏着阳子**的男生说。
阳子的嘴巴被塞住,脖子也被男学生的手臂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眼冒金星、全身软弱无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涨得通红。阳子上衣的胸前被解开,乳罩也被推到脖子边了。
“武志呀,这样搞法真的不要紧吗?”
搂着阳子脖颈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学生细声地问。
“你害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
武志吸吮着阳子的**,舌头在rǔ头上乱舔。
“这不是很美的**吗?你与男人做过爱了吗?”
武志激烈地揉着阳子的另一支rǔ头。阳子的rǔ头每被他猛抓一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要同她**吧!”
明年放松了搂住阳子脖颈的手腕,阳子的膝部突然一弯曲,这时另一支一高跟鞋也脱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进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间,可是,门锁上了,混蛋!喂,明年,你开放在这的运动垫吧,让她躺在运动垫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将露出棉花絮的体操垫开。因昨夜被雨淋了,体操垫还是湿漉漉的。
“衣服搞污浊了,就糟了,你脱光衣服吧!”
武志说。
“求求你放开我,被别人看见的话,你们的错误就无法挽回了。”
阳子说。
“讨厌,是你这个老师先来引诱我们,当然,我们学生也想女人的,你该知道我们会性苦闷吧,替我们学生解决性的焦虑,也是老师的工作呀!”
“岂有此理……”
阳子抗拒着。
“你大喊大叫,被别人撞见的话,你将比我们更加羞耻呀!”
武志说。
阳子被两个男学生脱光了。也许是因没有太阳照射的阴冷天气有关,阳子浑身发冷。阳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摆放在羽毛球室的墙壁下。阳子的肩膀被按压着,大字型地躺倒在体操垫上。她的背部贴着体操垫,身体正在下沉。
一阵恶寒袭上她的心头,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苍白发抖。
武志扯下裤头的拉练,抓出那根勃起的ròu棒。虽然yáng具是硬挺起来,可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肤浅,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连**也来不及,便想立即上马。
“明年,让我先来吧!”
武志的眉毛一扬,紧闭着嘴唇,拚命地忍受着shè精的冲动,分开阳子的大腿,就想马上插入冲刺。
“唔……”
一阵剧痛袭向阳子的**,阳子拚命想推开武志压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场激烈的**,也许yīn道磨破了吧,阳子极度痛苦。
武志摇晃着腰身,他的ròu棒插入时没有甚么感觉,与自我**一样,只是直线式的挺动着腰身。明年也脱了裤子,叉着双腿,握着自己那根勃起的ròu棒,向后仰着身体。
“唔……唔……唔……”
阳子歪着脸,她只感到下体灼热,毫无快感可言。
女人的**是要相当的前戏爱抚。这种前戏爱抚,才能引起女人的性兴奋,下体才会润滑。而武志的冲刺动作毫无变化。当被压迫到子宫时,阳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痹。
明年只是仰着头,手指握着ròu棒自淫,阳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他的下半身。
“唔……”
武志的上半身压着阳子身体,双手搂着阳子的颈部,肩膀压着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她感到下腹面,ròu棒在挥动,粘糊的jīng液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
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ròu棒,jīng液似抛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着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发上。
武志起来了。溢出的jīng液顺着阳子的肉缝滑落,连体操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没有**了,一瞬间就射出啦!”
武志逞强好胜地说。从裤子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着ròu棒。
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
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上。
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了甚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己异常吧!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一次。往后再联络吧”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将袜裤穿上。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面的男人jīng液,滑溜溜地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着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阳子呼叫着大津正彦的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嗒地发抖。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
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
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
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
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
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门后面。
当她关上门时,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
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
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jīng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
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
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哩!
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
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胶yáng具自慰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哩!
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yáng具,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yáng具。真的yáng具有完事的时候,人造yáng具可不会shè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yáng具自慰时充满快感的表情,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yáng具。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
女学生也沉迷于自慰,似乎人造yáng具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阳子也**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痹。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后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慰之类的事,回到家再搞不好吗?
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适吗?
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
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的**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
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
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
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这个……”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
下岛礼子说。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
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
由于jīng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yīn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yīn道面。
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
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
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
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
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
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
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奸了。”
“被几人强奸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奸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
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
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
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
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
武志的妹妹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
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
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
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
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甚么?……”
“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
正彦说。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ròu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
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感到yīn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
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勃起的ròu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
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
“你不要异想天开……”
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ròu棒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阳子,替我吹箫……”
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ròu棒。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阳子……”
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