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穿校服的女教师(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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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的**,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的脖颈。

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被抚摸得变了形,rǔ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

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

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ròu棒,暗紫色的ròu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

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ròu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ròu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

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ròu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

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

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ròu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ròu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

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ròu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guī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ròu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shè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ròu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ròu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

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ròu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guī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aì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

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着“畜牲、畜牲!”

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

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

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

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

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

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