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穿校服的女教师(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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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ròu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rǔ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阳子的**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

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

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yīn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

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yīn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啊,啊……唔……”

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

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

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

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有碰到在**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yīn道口,慢慢地用力插进yīn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

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

杉山似乎要shè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ròu棒,自我**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⒍⒐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

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ròu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点呀……”

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ròu棒含在嘴里。

“啊——”

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支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yīn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ròu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jīng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ròu棒。他的**是得到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

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

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

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

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

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

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

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

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

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

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

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

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

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

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

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啊,在这里……”

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

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

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

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

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

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

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啊,啊……唔,唔……”

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ròu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

渡边很满足似地说。

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

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yīn茎,而且guī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yīn蒂的。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乾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

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ròu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yīn茎顶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

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彷佛替男人**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