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塞住嘴巴,因为除了我的男人,我讨厌别人听到自己大声尖叫时候的声音。
喔!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感觉,当哥哥把他火烫的guī头,放在小菊花门,我
的yīnjīng充满了沸腾的热血,几乎就要当场烧起来,因为这样,我故意扭动雪臀,
不让他插进来,连续几次,让蓄势待发的yīnjīng刺个空。
「小妹,不要玩了啦,我快憋死了。」
「我就要玩,就要逗你,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我用娇嗲的嗓音挑逗他,兄妹俩翻来滚去,直到哥哥抓住我的屁股,狠狠揍
了几下,这才安静下来。
东尼慢慢地把guī头往前推,我死咬着枕头不放,喔!每一次的刚开始,总是
最不舒服的。
「小妹,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哥哥你最坏了,每次都不管人家的感受。」我嘟着嘴道:「不过,这次妹
妹输了,所以把心甘情愿地把她的小屁屁,送给哥哥玩,你可要珍惜喔。」说完
,我将两腿分得更开,美臀梃高,好让我的男人易于进入。但想不到的是,他突
然做了一件从没做过的事。
哥哥大力地往前一推,没等直肠壁适应,就把整根yīnjīng全插进我屁股,瞬间
的痛苦是这麽强烈,我咬开了枕头,发出了一声震惊整间屋子的痛叫。
「哥,好痛~好痛喔,你退出来啦,我的屁股裂开了喔。」
「不行,这是惩罚,谁叫你刚才不乖,逗哥哥这麽久。」哥哥贴在我耳边,
喘气道:「你的屁股,是哥哥专有的玩物,不但不准给别人碰,以后只要是我有
需要,就要马上呈上来,不准淘气,知道吗?」
我红着眼睛,似难过实高兴地点点头,而哥哥也开始动作,他像是在作梦一
样,连续快速**,把身下的这个美丽臀部,当作野生动物一样的干,我重新咬
住枕头,竭力忍受,倘若不是妈妈走了进来,我真不知道能在这种狂勐劲道下支
撑到何时。
只记得,我听到一声震耳尖叫。
嘻!这也难怪,试想一个母亲走进房间,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干另一个孩子的
屁股,谁不会大叫?
我转过头去,望向妈妈,她穿着一件样式保守的套头粗布白色睡袍,xiōng前巨
rǔ撑起了衣料,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孩子竟然干在一起,她讨厌这种东西!
我倒觉得很有趣,看见了她平常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搞上了她最讨厌的人
妖孽种,那会有什麽反应?不过,很可惜,在妈妈有任何动作之前,东尼哥哥勐
地拔出yīnjīng,跳到妈妈身前,给了她一耳光,把这女人打倒在地。
东尼抓起妈妈的手,这烂货居然放声尖叫,东尼一时想不到该怎麽让她静下
来,索性把自己尚未宣洩的yīnjīng,塞进她嘴裡。
嘻嘻!那根yīnjīng刚从我屁眼裡拔出来,上面是一片黄色,便宜这烂货了,味
道不错吧!
哥哥抓紧妈妈双手,用力把yīnjīng顶进她喉咙,但妈妈可真有活力,虽然两手
不能动,却瞪大双眼,两脚不停地勐踢,竭力挣扎,因此,我也不得不跳下床来
,帮忙抓住她。
在扭打中,妈妈的睡衣给往上扯起,一直露出到臀部,而我真是吓了一大跳。
这妓女居然没穿内裤,睡袍裡面一丝不挂,她的sāo穴、菊花蕾,全都可以看
得清清楚楚。
我分开她两腿,仔细看她腿间私处,喔,它真是瑰丽,和我有些像,可是比
我更要饱满成熟,一个像妖魅的玫瑰,一个就是冶艳的牡丹花。
这让我有了某种冲动,雄性的冲动,很想去尝尝哪是什麽味道,因为刚才和
哥哥的欢好,我的yīnjīng也肿胀异常,想要发洩。
将两腿大大分开,我将脸贴近妈妈腿间,嗅起那不可思议的美味,妈妈想要
用脚踢我,但东尼哥哥压住了她,把整根yīnjīng滑进她的喉咙。
妈妈看起来好像给yīnjīng捅穿了咽喉,嘴巴张得老大,直至不能再张,而哥哥
两颗睾丸抵住她的下巴,yīn毛却在她鼻间摩擦。
妈妈涨红了脸,眼神中露出哀求,想告诉儿子她已经喘不过气,但东尼哥哥
似乎很喜欢这样。用自己yīnjīng刺穿母亲的画面,从guī头上传来的舒爽感觉,都令
他雀跃不已。
我隔着衣衫,揉弄妈妈的一双巨rǔ,那真是名符其实的巨rǔ,丰满而有弹性。妈妈因为家族裡的遗传疾病,从小就有些弱智,她不是白痴,只是在处理事情
上有点傻呼呼,智商没有一般人高而已。
儘管如此,妈妈外表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不然,凭酒鬼老爸那种恶劣基
因,哪生得出哥哥和我这样俊美的下一代。而且,妈妈更有着镇上最大的一对rǔ
房,每次上街都让外头的男人歎为观止,暗吞口水,街坊的顽童欺负她,都偷偷
用小石头掷她的rǔ房,叫她「大rǔ牛」。
所以,我心底骂她,也是骂母牛,而不是一般的母狗。而这一刻,搓挤着大
rǔ牛的rǔ房,质感、份量,真是教人由衷佩服,我要两手合捧才能抓住一边。
这母牛的脸看起来十分震惊,真想知道她把儿子yīnjīng含在喉咙裡的时候,心
裡究竟在想什麽,但我想她应该晓得,我们要干她;假如她还不晓得也无所谓,
因为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妈妈没有再挣扎,一动也不敢动,像是害怕哥哥还会挺得更深,呵呵,依照
尺寸来说,这不是不可行的。
东尼抓起妈妈头髮,慢慢地开始干她的喉咙,先是往后面退一点,立刻又大
力挺回,玩着深喉咙游戏,随着这动作,两颗睾丸不住碰击妈妈的下巴,声音是
这麽的猥亵,听得我都停下动作来。
妈妈保持这姿势,闭上眼睛,祈祷这恶梦赶快结束。
哥哥甚至放开了她的手,她还是没有反抗,这样一来,哥哥就可以把全副精
神集中在下体了。
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快,每一下冲击间只有小段空隙,让妈妈得以呼吸,跟着
就要迎接更重的一下挺刺。
当东尼干得兴起,大张嘴巴的妈妈,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的**娃娃。
没过几下,动作的频率快得不可思议,从以往的经验中,我知道哥哥已经到
**了,果然,一声大叫,他揪住妈妈的耳朵,把他火辣辣的种子喷进母亲的喉
咙。
我在旁边笑道:「妈妈,好吃吗?你现在正在吃你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你的
孙子喔。」
听见我这句话,妈妈惶恐地张开眼睛,竭力把yīnjīng弄出嘴巴,开始吐出哥哥
的jīng液,但由于射出来的量实在太多,结果她还是吞了不少下去。
不过,这动作却惹毛了哥哥,他气得连甩了妈妈几个耳光,力道之大,当场
就把这烂货打昏过去。
之后,东尼哥哥看着我,小声说:「该怎麽办?」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不是询问,只是作个确认,他可是和我有同样血缘
、同样思考模式的双胞胎哥哥呢。
「你想要怎麽办?」
「她到底是妈妈啊!」
「这可不像那晚把我绑在床上,夺走我屁股处女的人会说的话喔!」我笑道
:「像你对我作的一样,干死这烂货。」
「干!」
然后,我们把妈妈剥光了,放在我床上。
趁妈妈还没有醒过来,我建议剃光她的yīn毛,那些乱糟糟的毛髮看来很讨人
厌,哥哥就十分不喜欢,所以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把毛剃光了。
爸爸已经去上班了,现在是早上九点,而他的工作时间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
点,连带通车时间,在下午五点之前,我们可以放手大干。至于妈妈,因为先天
智障,作不了其他工作,所以仅是个家庭主妇。
不用说,我们马上决定牺牲掉今天上学的时间,好好来孝顺妈妈,因为世上
没有什麽事比孝顺母亲更重要,而她将因为儿女的孝心而大开眼界。
我取来刮鬍刀和肥皂,开始帮妈妈剃毛,在她腿间光洁一片之后,哥哥发现
她屁眼周围也有不少毛髮,要我也把它剃光。
当肛门边的耻毛刮尽,露出微褐色的yín美菊门,我忍不住舔舔舌头,凑了上
去。
很难想像舔亲生母亲的屁眼是什麽滋味,就味道而言,还算是甜味。
妈妈的直肠出乎意料的紧,想像得出,酒鬼老爹从没干过那边,我一面品嚐
着她的肛门,一面对东尼哥哥道:「味道不错喔,我们可以准备开始了。」
妈妈仍然没醒过来,**裸地躺在床上,巨rǔ随着呼吸而剧烈波动,两腿大
张,白洁如玉的mī穴也被掰开,熟睡中的脸蛋还沾着哥哥的jīng液。
哥哥已经等不及了,他想干这女人,却又不想像奸尸一样地干她,那样一点
乐趣也没有,所以,我想了个让妈妈立刻醒来的方法。
我们跪在妈妈身旁,手捧起yīnjīng,几声口哨之后,一起小便在她脸上。
热尿浇脸,妈妈马上就醒了过来,意犹未尽的哥哥撑开她小嘴,把尿洒在裡
面,她试着要反抗,但我甩下去的几巴掌,让她乖乖地安静下来。
两条yīnjīng同时放进她嘴裡,妈妈通红着脸,慢慢地嚥下口中尿液,当尿水快
满出来时,我们会稍微停下,让妈妈全吞下后再继续。
尿水非常的充足,我和哥哥从昨天起就没有小便,所以累积起来约莫有一加
仑的份量,而妈妈把它全喝完了。
当一切结束,我瞭解到「尿在别人嘴裡」是件多快乐的事,特别是自己妈妈
的这张嘴。
哥哥和我又勃起了,妈妈看见这情况,知道这代表了什麽,立刻开始大叫,
拚命呼救,哥哥急忙摀住她嘴巴,要我找样东西来塞住她的嘴。
呵呵!妈妈真有福气,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昨晚和哥哥欢好后,用来
拭擦,跟着被甩在床下的那件三角裤,上面沾满了我和哥哥的jīng液,还有我的蜜
汁与残粪。从床下翻了出来,我小心地用内裤擦去妈妈脸上的jīng液,直接把整件
内裤塞进她嘴裡。
因为我的床已经给染上一片尿渍,在确定妈妈发不出声音后,我们把她移到
哥哥床上,两手绑死在床柱,看起来就像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道待人品嚐的
美味佳餚。
哥哥让妈妈平躺好,两腿分开,将yīnjīng抵在她腿间柔软处。
当妈妈发现我们剃光了她的毛,她非常地生气,全力挣扎、踢腿。哥哥连骂
她几声,又掴了几巴掌,但妈妈却铁了心似的不肯屈服。无可奈何之下,我和哥
哥一人一边,把妈妈两条腿也绑上了床柱。
现在,妈妈就像一个脆弱的洋娃娃,两腿九十度地分开,女性隐密的私处一
览无馀,看起来是那麽的无助,可以让我们毫无顾忌地作任何事。
我坐上了妈妈的小腹,将yīnjīng放在她xiōng口。我用手挤压那一双巨rǔ,人说xiōng
大无脑,像妈妈这种没什麽脑袋的女人,rǔ房还真大得像头rǔ牛。手测一下,大
概有个42F吧,唉!这才是真正的女性rǔ房,像我这种A罩杯的半调子,就不
可能帮哥哥rǔ交。
yīnjīng卡在rǔ沟裡的感觉真是美妙,两旁的肌肤是那麽柔软与温暖,闭上眼睛
,我抚摸自己的平xiōng,抠弄mī穴,几乎也想像哥哥那样,将jīng液射在妈妈脸上。
当我突然把jīng液喷在妈妈脸上,大概因为是我的关係吧!她暴瞪双眼,隔着
内裤着魔似的尖叫,之后,浓浓的白色液体,从她眼睛、鼻子上滴落,那景象、
那感觉,真是毕生难忘。
而另一边,哥哥已经开始开垦工作了。
他真是毫不留情,把那婊子干得像母狗一样呜咽乱叫,嘴裡还不停嚷着「好
紧的sāo穴」、「干爆你的烂Bī」这类的有趣话语。
妈妈一副濒临崩溃的模样,拚命摇着头,承受着两个儿子的冲击,嘴裡还在
高声呼救,希望来个人拯救她,但隔着内裤,溢出口的仅是几下呻吟。
而哥哥的冲刺简直可怕,当我shè精在妈妈脸上,我发现妈妈已经给干得两眼
翻白,昏了过去。
兴奋中的哥哥,简直像是头盛怒的雄狮,但是,他也还是负荷不了这种极度
耗损,最后,在一下差点连睾丸都插入的勐烈冲刺中,结束了这一次的**。
我们将妈妈从床上解开,要她帮我们准备早餐,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
晃地走向厨房。
几分钟后,我和哥哥步入厨房,两个人都是赤身**,一双yīnjīng摇来晃去;
妈妈也是一丝不挂,在帮忙准备早餐时,她也替自己冲了杯咖啡。
东尼哥哥走到她身后,将萎缩的yīnjīng夹在妈妈屁股蛋裡,妈妈急忙转过身来
,跪在地上,哀求哥哥不要搞她,但最后的结果是,哥哥把她按趴在餐桌上,照
样把ròu棒挺了进去。
激烈的**场面再次上演,看着这幕光景,我下体为之发烫,rǔ头坚挺,没
几秒,连yīnjīng都翘了起来。
东尼看见我的窘状,立刻要我代替他。忍不住心裡的雀跃,我立刻扶起从未
用过的yīnjīng,贴近妈妈的蜜洞口。
喔!老天,这种温暖潮湿的感觉真是好,难怪哥哥那麽喜欢搞我!
第一次体会身为男性的喜悦,我疯狂地撞击妈妈的屁股,幻出一阵臀波,手
底抓住她的rǔ房直拽,学哥哥那样死Cāo这烂货。
当几乎忍不住要发射时,哥哥要我先停一停,还不可以shè精。儘管睾丸烫得
快要沸腾,心裡老大不愿,我还是听哥哥的话,拔出了yīnjīng。
为了让妈妈感受到我们的孝心,东尼有了更好玩的主意,他取过妈妈那杯咖
啡,要我把jīng液射在杯子裡,这样,这杯咖啡就有一半溷了我的jīng液。
妈妈看着我们的动作,再度哭起来,她当然知道哥哥要做什麽,当然,眼泪
是没什麽用的,不等哥哥再说话,她已喝光杯裡所有的东西。
看亲生母亲喝光我的jīng液实在有趣,我迫不及待地帮她舔去嘴边残馀的汁液
,接着就开始吻起她的下身。
我们把妈妈带到主卧室去,哥哥警告她,如果她再想呼救,我们就要她好看
,妈妈颤抖着身子,呆呆地答应了。
跟着,我和哥哥躺在床上,一面相互热吻爱抚,一面让她帮我们吹舔yīnjīng,
妈妈大概已经瞭解了自己的命运,乖乖地抓起两根yīnjīng,开始吸吮。
让亲生母亲含舔睾丸,这真是件难以想像的事!
她用右手套弄着哥哥的yīnjīng,同时吹舔我的睾丸、yīn唇,就这样反覆交换。
同时,哥哥慢慢地将手指伸入妈妈的菊花蕾,抠挖一阵,抽出手指让我尝尝
味道,确认没问题后,重新放回去,进入更深的地方。
我明白,哥哥是在为肛交作准备。
受到刺激的妈妈不停地呻吟,明显地,在这一刻,也只到这一刻为止,她的
屁眼还是处女地。
这时,她把头埋在哥哥腿间,用一隻手帮我套弄,温莹手掌,努力地推挤出
睾丸中的液体,如果不是因为哥哥在旁边,我一定马上射在她脸上。
妈妈试着将哥哥的睾丸放进嘴裡,虽然这不太容易,但她仍努力将一颗含在
口中滚动,手底刺激另外一颗,最后,哥哥满意地要她停止。
该是真干的时间了。
当我帮忙掰开妈妈的大白屁股,让东尼挺进,他发现肛门的括约肌比意料中
紧得多,难以进入。
因此,他先在妈妈穴裡**几下,沾上了蜜汁,再行进入,严谨得像是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