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维族老汉呆了一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惨白的看着儿子:“难道……难道全都没了?一点也不剩下?”
奎尼吐艾迪摇了摇头:“不是的哩。”
“那是什么,你快说!”
维族老汉急了,把烟斗一敲,死盯着儿子。
“我们的树苗,一点事儿都没有哩。”
“什么?”
维族老汉的脸上打问号。
“一点事儿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母亲的脸上打问号。
“怎么可能?这是真的吗?”
妻子的脸上打问号。
……
第二天,当莎门乡所有人都叫苦连天的时候,奎尼吐艾迪一如既往的做着自己的事儿。
他不声不响,看见其他人围在一起诉苦他就躲,遇上其他人问他损失怎么样,他就含糊其辞……反正就是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和人多说自家的事儿。
奎尼吐艾迪这么做,全都是他父亲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