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百多号西装革履打扮的与会人士就坐,陆鸣则是站在会议大屏幕的一侧,手里拿着一个小遥控器在屏幕前来回踱步走着。
“首先十分感谢诸位能来赏脸捧场,客套话就不多说了,在如今金融资本过剩的时代,老实讲为资本寻求一个安住的地方也是伤脑筋。”
陆鸣看向众人笑道:“其实早一年前就想请大家伙过来聊一聊,但那时候启县模式不明朗,如今启县模式基本可以确定是成功的一条道路,所以有信心请大家伙过来聊聊。”
众人一听都颇为惊讶,之前收到陆鸣的邀请函是,里头暗示有好事儿,大家一看都高高兴兴的赶了过来,敢情暗示的好事儿就是这个?
这时,一位机构投资人说道:“陆总,实不相瞒启县模式我们这段时间也是重点调研的课题,前天还派人下去考察,诚然从目前来看启县模式是成功的,去年gdp干出了13个多点的增速,但是仅启县的成功仍然不足以说明一切吧?数据样板太少了,没法进一步的分析。”
“启县的成功仍然无法证明启县模式的成功,启县的成功到底是偶然性,还是这个模型本身的竞争力所致呢?最重要的是这个模式它是否具有普适性呢?这恐怕要打个问号啊!”
陆鸣环抱双臂看向发言的那名投资人点头不语。
不一会儿,那投资人又补充道:“而且,在零五年之前上层把‘三农’投资的责任放到县一级,而到了县这一级,特别是农区县普遍比较贫困,财政严重不景气,甚至是赤字,难以承担乡村的投资责任,这是个瓶颈。那问题来了,如何才能有效缓解乡村金融投资成为制约乡村发展瓶颈呢?”
环抱双臂的陆鸣把手放下来,看向对方说道:“好问题。于是我们看到零五年新农村建设国家战略提出来了,上层明确要求‘三农’投资责任从县一级上升到国家和省两级层面,从那以后到现在,十多年来至少投入了几十万亿进去,其中有相当部分就投在了生产性的基础设施建设上,形成了巨额的资产,这笔资产规模起底也是20万亿往上打的。”
这时,坐在会议室左侧的一位中年男子马上说道:“陆总说这笔资产起底20万亿,诚然如此,但麻烦的地方就在于乡村的村民是高度分散的,缺乏能够承载这些投资的载体啊,所以这些投资基本都是部门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