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张炳天当时为什么会踌躇着不想先来找祁陆的原因之一。
毕竟没证据的事情,再加上祁陆与明宗那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何能轻松的将祁陆给灭了?
只是如今被张月这么一搞,原本简单的事情,顿时就向着复杂的方向转进了。
这……
没法搞了啊!
“这只是一个误会,我风意宗大弟子身死,张月又与他是青梅竹马,此时只是有些乱了方寸罢了。”
“你们宗门的弟子身死,就往我们启国官员的身上泼脏水,这何其荒谬!难不成每次出现了问题,都要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这天底下就没有如此道理!”
江寅的这番话,让祁陆不由得对他的印象有了很好的改观。这小老头儿,还挺够意思的啊……
这也是江寅一贯的作风,无论什么时候,关起门来打,哪怕打的头破血流,都仍旧是一家人。但若有外来侵犯者,该一致对外的,就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要不然的话,跟自己人横踢竖咬,跟外人唯唯诺诺,对于这种二货,江寅向来都瞧不上眼。
就像是祁陆这样的,哪怕他在启国再如何折腾,反正肉都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而在面对外界的时候,这小王八蛋依然是谁都不服,谁敢瞎咧咧,操刀子就敢上的性子。在内心之中,他还是非常待见这个小王八蛋的。
就有种!
“今日,就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的话,按照启国律法,谋杀朝廷命官者,斩!”
“何需如此?”
贾长老呼吸一滞,随即叹息一声,“咱们已经许多年未曾见面了,你怎的……”
“闭嘴!”
江寅的那张脸几乎变的扭曲起来,厉声打断了对方的言语,眸子之中充斥着怒火,“你再多说半个字,咱家让你血溅当场!”
“咱家……”
贾长老一阵沉默,心中喃喃着这两个字,这两个只有太监才会说出来的自称。
而看着江寅那几乎忍不住动手的样子,贾长老嘴唇蠕动之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随着再一次的长叹,而化作了无影。
“贾长老!无需给这种阉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