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原始教徒拒绝食用熟食,不仅热衷于茹毛饮血,还酷爱食用动物乃至人类的内脏,相信吃人心可以增长勇气,吃人脑可以增长智慧,吃新鲜的人类肝脏可以解毒疗伤……”
“因为这种种疯狂变态的行为,原始教团也被人们称为‘赤身教团’,或者‘食人教团’。”
这些耸人听闻的传说,令乔安听得脊背发凉,额头直冒冷汗。
“瓦萨先生,从教义来看,‘原始教团’与一个自称“征服教团”的邪教组织的信条截然相反,这两个教派有什么关联吗?”
乔安旅居亚尔冈京谷地期间,曾与“征服教团”的信徒发生过冲突,故而产生联想。
听到“征服教团”这几个字,瓦萨少校的眉头不由紧锁起来。
“原始教团”固然残忍恐怖,毕竟以往很少在亚尔夫海姆地区活动,对当地人的威胁不大;相比之下,盘踞在亚尔夫海姆北部“绞首森林”中的“征服教团”与本地居民发生的冲突更频繁,潜在威胁也更大。
“这两个邪教团伙,据说互相敌视,但是势力范围分别处于威尔诺亚南北两地,没听说他们发生过直接的冲突。”
瓦萨少校思索了数秒,接着对乔安说:
“如果把‘征服教团’的信徒比作一群掠夺成性的‘蝗虫’,那么原始教派就是一群疯子组成的恐怖组织,多数人认为‘原始教团’对文明社会的威胁超过‘征服教团’,但是我的观点恰恰相反。”
“为什么您反而认为‘征服教团’的威胁大过‘原始教团’?”乔安好奇地问。
“‘原始教团’的野蛮和残忍是公开表露出来的,原始教徒无意融入文明社会,文明社会的人们也不会接纳这群疯狂的家伙,对他们具有足够的戒备心理。”
“‘征服教团’则相反,他们宣扬的教义非常具有迷惑性,甚至能够引发大众的共鸣,毕竟谁不喜欢掠夺更多的财富,谁又不想征服更多的土地,占有更多的奴隶?”
“就拿咱们亚尔夫海姆地区来说,‘原始教团’是明令禁止的邪教团体,任何参加该教团的人一旦被揭发就会受到审判,但是‘征服教团’算不算邪教?”
“很遗憾,这个问题至今无法得出定论。”
“据我所知,为数不少的贵族名流、大庄园主、奴隶主乃至政府和军方的高层早已成为‘征服教团’的秘密信徒,谁的能量更大,不是显而易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