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别的地方不奇怪,但是出现在罗尔斯实验室就不正常了。”
乔安从容不迫地分析道。
“奇诺每天晚上都会彻底打扫实验室的卫生,窗台擦拭得一尘不染,所以蜂蜡和胡蜂尸体不可能在奇诺被拆毁——也就是案发当晚之前——出现在实验室的窗台上,而从胡蜂尸体的干燥程度来看,已经死掉至少三天了。”
“案发之后的两天一直在下雨,这样推算下来,这些胡蜂只可能是在案发当晚进入实验室。”
“众所周知,胡蜂几乎从不在夜间活动,为何这两只胡蜂一反常态,于夜间飞进处于百尺塔楼顶端的实验室,并且最终死在了窗台上?”
乔安的问题使众人陷入沉思,直到班尼老师率先打破沉默。
“既然胡蜂不太可能无缘无故的半夜飞进实验室,那就只可能是被凶手带进来的了,说起胡蜂,你们是否还记得我们这半年来一直在追查的那个人?”
“‘牧虫人’伊达尔!”阿吱激动地跳了起来,“我早就该想到的,准是这个疯狂的邪教徒!‘杰克兄弟’与‘牧虫人’同属于‘原始教派’,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存在联手行凶的可能性!”
“如果第三个凶手就是牧虫人,倒是可以解释,为何凶手会在案发现场留下我们‘自由之子’协会的标记。”
班尼老师盯着那只装有蜂蜡和胡蜂尸体的玻璃瓶,眼神变得格外锐利。
“自从今年春天亚尔夫海姆地区爆发虫灾,我们就怀疑牧虫人是散播灾害的幕后黑手,借助协会的情报网对他展开全面追踪,还曾与他发生过多次冲突,对方想必因此对我们的协会怀恨在心,所以才会在谋杀罗尔斯大师过后故意留下我们的会标栽赃陷害,对我们进行报复!”
班尼老师的推测听起来有道理,但是乔安仍有一件事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