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脸颊浮肿,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气得不得了,嚷嚷着要去找约瑟芬报仇,被我劝走了。”
“您是怎么说服她放弃报复的?”乔安好奇地问。
想说服一个狂怒的女人,可不是一件轻松差事。
“对女人讲道理没用,这种时候,唯一正确的决策就是吻她,堵住正在抱怨的嘴。”
“如果吻还不够,就用更狂野的爱耗尽她的精力,让她没心思去想别的事。”
“只要让女人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爱意包围,她就不太会在意之前所遭受的委屈。”
乔安可不想听导师宣扬他那套歪理邪说,更不能容忍自己本来就不怎么积极健康、阳光向上的幼小心灵,受到导师负面思想的进一步污染,连忙强行扭转话题。
“呃,是这样啊……今晚的菜式不错!嗯嗯,西瓜汁好得很!”
莫里亚蒂教授将提前叮嘱仆人冰镇过的一大杯西瓜汁,挪到学生跟前,含笑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宠溺。
乔安喝了一大口冰镇果汁,咂了咂嘴,犹豫片刻过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向教授先生发出规劝。
“导师,其实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幻露’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期饮用会使人成瘾,损伤大脑,您的头脑,价值无可估量,得要好好保护才行!”
“你说得对,乔安,在这方面你比我强,自制力没得说。”
莫里亚蒂教授叹了口气,眼神变得分外忧郁。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寻欢作乐没有什么意义,无非是在麻醉自己,但是人生在世,谁又不是在自我麻醉呢?”
“还记得你在入学之初,曾经写信问我‘人生有什么意义’,我没有现成的答案给你参考,事实上我倾向于认为,人生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您太悲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