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林霍恩号”与“猎手号”,同时传来枪声。
霍尔顿射向女术士的那颗子弹,刚出枪膛就遭到另一颗横空飞来的子弹截击,偏离预定轨道,掉落在甲板上。
霍尔顿愣了一下,下意识扭头望向“猎手号”。船舷围栏对面,站着一位身批迷彩斗篷、手持步枪的冷峻青年,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他。
诗人先生禁不住吞了口唾沫,知道自己碰上狠角色了。
……
通往“赫林霍恩号”舰桥的大门前,横七竖八倒伏着斐真水兵的尸体,鲜血染红了甲板。
海拉尔挥舞“斩裂剑”提尔锋,抖落剑刃附着的血污,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喘息也有些急促。
长时间的激烈战斗,体力消耗甚大,但是女剑士并未放松紧绷的神经,无意间发觉甲板上的积血相继泛起一串波纹,直奔自己这边延伸过来,立刻心生警觉。
“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还不快滚出来!”
“可爱的海盗小姐,您不该挡我的路,麻烦您让一下,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鲜血横流的甲板上,浮现出约翰·安德烈的身影,俊俏的脸庞挂着一抹对异性杀伤力巨大的微笑。
可惜对面那位双马尾女剑士根本不吃他这套,懒得啰嗦,径自拔枪开火。
安德烈抖动手腕,掌中陡然喷出一道闪电般璀璨的金色剑芒,斩落迎面射来的子弹。
金属碰撞的铿锵在耳畔回荡,海拉尔不由暗自吃惊,从未见过拔剑速度如此之快的对手。
“不对!刚才那一剑准是碰运气!”
海拉尔不信邪,瞄准相距不过十码的金发青年,再次扣动扳机。
“小姐,您这是在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