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完全对,”天灵子道,“严格来说那时我只是见识了天枢剑法,我要真学了,当初就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看你现在的自信,”孙庸道,“天枢剑法应该是学到位了吧?”
“不敢,天枢剑法博大精深,这么短的时间我也就是学点皮毛而已,”天灵子道,“我知道师弟你已经学了十几年,剑法精到,今天还真是要请教请教。”
天灵子的话说的很气人,天枢剑法是好功夫,我学的时间短,输了也不是天枢剑法的事,你练了十几年,那就跟我这位练了才几天的人比比,看看谁更高明。
“我们俩的事还没完呢,”孙庸愤然道,“上回让你装病逃脱,我要问你的事还没问,这回就没那么容易了,咱们得好好比试比试。”
“比试就比试,我今天能来也就没怕了你,但话得说清楚,”天灵子道,“第一呢,上回我确实是犯病了,不是装的,就算是败也不会装,第二呢,你上回无非是想问曾师叔遭袭被掳是不是我透露的消息,当时我只是不想说而已,但就算是我在病中稀里糊涂被翁师弟套出了消息,那也是他大张旗鼓打听过去才暴露的歧门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曾师叔现在毫发无损的就在这里,你犯得着对我这么敌对吗?”
天灵子这段话讲得很漂亮,他知道他的出现一定绕不开歧门谷被袭的话题,干脆一开始就说的明明白白,第一我没说,第二是翁锐套我,第三要说这消息被传播出去都是翁锐东打听西打听造成的,于我没有半点关系,并且他说的都是事实,让别人想反驳都找不出理由来,看来他对此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青远,你曾师叔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你尽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做什么,”星枢子道,“你的天枢剑法时日尚短,你的那些师兄都败在你这两位师弟手上,还不乘此机会好好请教请教。”
尽管现在天灵子把星枢子择得很干净,但他还是不想天灵子多说这件事,免得言多有失。
“师父责备的是,徒儿现在就去请教,”他转身对翁锐和孙庸道,“两位师弟都是我天枢门的翘楚,不知那位肯给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