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
“哈哈,太傅不用猜了,”说笑间,迦南已经和魏子踏入了内厅,“这事是我派魏子去做的。”
“为什么?”吕嘉这会连个问候都没有了,站起来怒道。
“我是怕你们下不了手!”迦南道。
“你这是逼着南越和汉庭交兵啊!”吕嘉道。
“能这样最好,”迦南道,“但恐怕这点事分量还不够,再说时机也未到,只不过是刺激刺激汉庭而已。”
“既然时机未到,这事如何收场?”吕嘉道。
“这还能难住你太傅大人,”迦南道,“你随便一个借口推给滇国或者夜郎国就行了,说他们因为两国交恶故意刺杀汉使嫁祸于南越国。”
“汉庭会信?”吕嘉道。
“他们要不想相信,你说什么都没用,”迦南道,“但他们要是愿意相信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吕嘉一想也是,要是汉庭想对南越开战,这个借口已经足够了,要是他们还没有这样的想法,那他们就可能选择相信他说的任何缘由,这也许也是个试探汉庭态度的机会。
“这么说大师早就想好了,”吕嘉道,“不管汉庭相不相信我说的,你刺激汉庭的想法都已经达到了?”
“太傅果然是个明白人,呵呵。”迦南不置可否。
“哪大师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吕嘉道。
“太傅不是今天去王宫了吗?”迦南道,“我想听听有什么结果?”
“不是说三天吗?”吕嘉对这个迦南的表现已经有些厌恶,“王上说他要考虑考虑,我也不能过于逼他。”
“那倒也是,呵呵。”不管是假是真,迦南这回也没有再逼吕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护卫的声音:“吕伯,这里您早上已经扫过了,怎么还扫啊?”
“吕伯现在扫什么地?”吕桧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迦南眼皮猛地一抬,吕钦和魏子同时抢出门外,还是魏子抢先了一步。
“哎……”
门外的护卫见吕伯没有理他,刚想过去和他说话,见他忽然身子一振,飞身而起,快得几乎化作一道影子,直向府外飘去。
抢身出来的吕钦还没看清吕伯离去的方向,魏子抬手一镖射出,就见吕伯身子一晃跌落在地,然后再次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
等魏子和吕钦赶到吕伯刚才跌落的地方,迦南已经到了那里,看着地上的血迹,对还要追赶的魏子和吕钦道:“不用追了,他最多也活不过两个时辰。”
“快去看看吕伯!”随后出来的吕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