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一直没有注意到他,”迦南道,“庐陵钟家虽在江南有些名声,但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但没想到这个钟铉竟在十几年内变得如此厉害,上回在夜郎柯乐城外截杀翁锐时他就和巴菲交过手。”
“会不会和翁锐有关?”老者道。
“没有听说,”迦南道,“我只知道十几年前翁锐救了这个小子一命,算是有些关系,可能也受到一些影响,但没听说过在师承上有什么渊源。”
“哪那个一直和钟家争来争去的林家怎么样?”老者道。
“这也真是奇了,”迦南道,“这边钟家拆了七八座庙宇,林家就立即效仿,连这事都要比着干,要不是阴柔拦着,耶合就能斩了这小子,也好给这林家一点教训。”
“这个阴柔确实是个棘手的人物,”老者道,“他和天工门关系很好?”
“他是和翁锐个人关系好,”迦南道,“听说翁锐帮他办了件大事,但是什么事他们口风都很紧,到现在也没得到消息。”
“这伤几个人拆几座庙都没关系,”老者道,“但往南边的东西还得运,声势还要大一点,让汉廷不能看轻了这件事。”
“这个先生倒不必费心,已经安排了,”迦南道,“现在汉廷的关照多了,运得过去运不过去到没多大关系,但最近一定会更热闹。”
“热闹是需要,但这个翁锐也要给他限制一下,”老者道,“我们需要他去到处挑拨一下,但如果控制不好,恐怕也会坏了我们的事,他现在的能量我们倒是低估了。”
“现在已经有人跟上他了,”迦南道,“路还是要他去跑,但骚扰可以给他多一些,让他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尽可能少一些。”
“你还是不要看轻了他,”老者道,“我总有种感觉,如果我们这次大事有损,问题一定会出在他身上。”
“他周围是有不少关系,”迦南道,“这些关系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他瓦解掉,剩下他一个人翻不起什么大浪,等用不上他了大不了我亲自出手将他解决掉。”
“能这样最好,”老者道,“我听说有人最近将他封为十小剑士之首?”
“是有这么回事,”迦南道,“永昌门的门主褚良,这个人的话是有点多,本来是想把他的嘴给封了,可这件事我想想倒也不错,这件事已经传遍江湖,在年轻一代反响巨大,不服的人大有人在,有很多人已经蠢蠢欲动,这倒会省了我许多麻烦。”
“但这件事把难儿扯在里面就不好了。”老者道。
“看来这一层是想少了,”迦南道,“当时放出承天八卫使的风去,也是为了壮大承天教的声势,没想到这个褚良竟能从其中分析出那么多的事,几乎快要接近我们的真实情况。”
“褚良能想得到,其他人就能找得到,”老者道,“我们现在还有很多步棋没走,这里还不能暴露,你也要多费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