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曾无数次亲临雪山,在您这里我只是略窥门径,让您见笑了,”翁锐道,“这次随您前行,虽略有感触,但更多的还是疑惑,还请尊者示解。”
“你哪里还有疑惑?”既能拥有堪破生死的大智慧,心中的疑惑也一定让人好奇。
“就是您,您对我本身就是个疑惑。”翁锐道。
“哈哈哈,我好好的呆着这里,极少与人交往,怎么就成了你的疑惑了,”弥虚尊者道,“说来听听。”
“现在许多修行之人都把成仙和长生不老当作一个极高的目标,但我却从未见人真正达到过,”翁锐道,“尊者将自己的居所称之为弥仙居,难道真的有仙?”
“当然有,我就是,呵呵,”弥虚尊者呵呵一乐,“谁是仙?看透了,无碍了,自在了,你自己就是仙,有千样人,便有千样神仙,跟他住在那里居所叫什么名称没有关系,不能通透,身上就难有仙气,那就只有艳羡别人做神仙的份了。”
“这就对了!”翁锐兴奋道。
“什么就对了?”弥虚尊者不明白了。
“我有一位半师半友的长者,自称峟宿仙人,”翁锐道,“我一直以为他自诩医技如仙,可活死人肉白骨,现在才知道他是自在如仙,和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里。”
“你说的是给迦南治过病的那个人吧?”弥虚尊者道。
“是的,尊者也知道他?”翁锐道。
“我也是从迦南那里知道的,”弥虚尊者道,“他从他那里获益良多。”
“您和迦南也有交往?”翁锐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