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头,最近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啊?”另一个声音道。
“这个你们就别打听了,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黑屠道,“有没有看到什么眼生的人?特别是两个结伴而行的老人。”
“垛头,你传信过来要我们关注的人已经到了敦煌,”又一位道,“他们五个人两辆车五匹马,已经住进了客栈。”
“他们有什么动静?”黑屠道。
“他们中有一个马夫出去买了不少东西,还有就是一个年轻剑客去了对面的酒馆一个人喝酒,估计到现在都没走。”
“还有呢?”黑屠道。
“还有就是你说的两个老人,”又一个人道,“这俩老人还真奇怪,在一起老是吵架。”
“怎么吵?”黑屠道。
“一个骂另一个老叫化,另一个回骂他死木匠,”那个人道,“他们还老是嫌弃对方跟着自己,但又不愿意分开,一连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买了不少东西,最后雇了两匹骆驼两匹马和还有一个向导走了。”
“他们要去哪里?”黑屠道。
“听说是楼兰。”那人道。
“走了几天了?”黑屠道。
“应该是三四天了。”那人道。
“到底是三天还是四天?”黑屠急道。
“四…四天。”那人似乎自己也不能肯定。
“知道他们走那一路吗?”黑屠道。
“不知道。”
“废物!”黑屠气狠狠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