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这些东西都被收在一只镂着合欢花的匣子里,盒子里盛的是我对他隐秘而龌龊的欲望。自那天过后,这种欲望变得难以抑制,我不单满足他只将我视为亲子,我想成为他侍奉过的那些恩客中其中一员,让他彻夜在我身下大张开腿,所有痛苦与欢愉皆是为我。
匣子里的东西只拿出来一样,我不急,来日方长。
“来。”我微侧身,露出那根走绳,对我父招手。
他的喘息声更加粗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连滚带爬的下了榻,跪在我脚边。他此时的神情几乎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条逐欲的母狗。
看着这样的他,我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平时喂他吃的药,量还是再减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