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斋又问,“你们徐老师也经常这样搂你吗?”
“没有。”小陆老师正色说,“从来没有过。”
然后静仔又吻了起来。舌头直接插到女人的嘴里了。吻过之后他又问,“他也这么吻你吗?”
“不常吻。”小陆老师说。
他又抠了抠女人的阴,“他怎么说你这里的?”
“他没见过这里。”
“什么?”男人有些不相信。
“她的手也没有碰到过。”女人继续解释,目的是不想把两个男人做比较。
“那他会不会觉得很憋屈?”男人十分不解。
“我不知道。你问他去吧。”
“那我这样儿要是问了。他知道了我超过他了,会不会生气?”
“他生气又怎么样?”说到这儿,小陆老师反倒来气了。
“就是嘛。那个老学究。听说他还写诗,可是写完有没有地方发表。只好让你唱了。现在全国真正的,新生代的大诗人只有一个,听说也在天南,他叫『古禅』写的诗很漂亮。不过现在不论是作家还是诗人,他们都没有稿费。创作不过是个业余爱好,不能以此为生。”
“嗯……”说到这里小陆老师『嗯』了一声。男人什么事情刺激了她。
静斋这时已经不再搂搂抱抱了,他突然把小陆老师一把推倒在床上。近距离的观察小陆老师。
“我们忘记换床单了。”在男人的烁烁目光下小陆老师感到很不自在,这时她发现身下的床单儿皱皱巴巴的。便下意识的用它来打岔。这话乍一听是说没有换床单,其实是在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减轻眼前这种自己不满意的状态造成的压力。
每完成一组新婚生活,伙计没有时间换床单。因此房间里有一摞洗好的床单由新婚夫妻自己换。这次小陆老师他们进来后便急匆匆的,又是新手,没有想起来。
小陆老师被推倒,躺下后还在谈论床单问题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体下面一凉,然后一蓬热气吹在那里。他知道那个姓翟的脸已经很接近自己的关键部分了。紧跟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接触到了自己那个地方娇嫩的皮肤。
小陆老师这时的感觉竟然和第一次被男人开苞一样!紧张又激动。在此之前不管是和自己的丈夫还是和别人乱搞,几乎都是偷偷摸摸在黑暗中进行的。像这次公开的和男人做爱,外面还有众多的人在聆听他们做爱,还是第一次。真的和新婚一样。
这便是换婚的魅力。
女人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却在认真的工作着。他现在想看一眼女人身体最阴暗地方的真面目。
女人屁股上的肉很多,很软。男人要把女人的腿分得很开才能做到。
小陆老师的下体察觉出那股热流应该是男人鼻孔里呼出来的热气。然后小陆老师又觉出来湿乎乎,热乎乎的一个大东西接触到了那里。
『那个东西?不像啊!刚才那个冰凉的已经是男人的鼻子尖,现在这个热乎乎的不会是舌头吧?』她暗想。『那也太脏了,』
但是随后的感觉证实了这一想法。男人真的是在用舌头!『脏死了!』小陆老师想到这里,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没洗!”她说。
然而,小陆老师的警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种感觉竟然再次卷地而来。而且一口接一口,挡都挡不住。
“你知道你这里像什么吗?”身体下面,小陆老师看不到的地方隐隐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像什么?”小陆老师没好气的回答说。
“这里,”静斋又用舌尖舔了小陆老师那里一下,完全是在沟底摸索着,“这里没毛,没有任何指纹那样的纹路,还有一层硬壳,光滑的像镜子一样。”
“,,”小陆老师没有说话。心想『这么难听的话他都敢说。徐老师从来都没说过。』如果不是有个生理课老师曾经要求所有的学生都用镜子看看自己的哪个部分,并且告诉她们那里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那里长得是什么样子。现在她觉得眼前的男人确实有他过人之处。
“这就是为男人肏你所准备的。”静斋这时的样子哪还有一点文人的味道!
听着这么多脏话,小陆老师反倒适应了。这么直白的话,徐老师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这也算是一种不同的风格吧?
可惜的是,对于这种肮脏的挑逗,女人的身体竟然也慢慢的有了反应。她不由的想到,『这种事情真是太奇妙了。怎么这么脏了,不但不恶心,还有这种很好的感觉?』
突然,小陆老师瞪大了眼睛,待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了,她完全僵住了!原来,那种热乎乎的感觉竟然到了自己的肛门!『我的天!他怎么连这种地方都敢碰!那个地方我昨天上厕所以后喷水冲了没有?』但是这时她的思想已经集中不起来了,想不起来是否喷水冲洗过。她浑身火烧火燎的,内心深处正孕育着一股激情。
没有什么办法,女人只能憋着气,好像憋着一个屁尽量不把它放出来一样等待着。小小的菊花嘬得更小了。她的心里却已经蠢蠢欲动。
『如果他把同样的跟舌头再伸到我身体的那些地方,我绝不能答应。刚舔完肛门又舔那里,太脏了。』幸好舌头没有继续在做这些工作。
“你的下面已经出水了。”静斋得意的说,“你不是不出水吗?”
“没有。”小陆老师还在嘴硬。
“来,你自己摸摸。”静斋说着真的拉着小陆老师的手往她的阴部那里引。
“我不摸。”小陆老师一强硬的把甩开了自己的手。
“真无赖。”男人无奈的说。
显见得是男人无赖。怎么反倒成了女人无赖了?明明是小陆老师消极对抗,不知怎么成了两个人的打情骂俏了!
接下来的工作竟然是性交。它真的开始了。
这回是男人等不及了。面对着这么块好肉,他没能忍住。
男人把女人的两条大腿抱住,向上竖了起来,搂在怀里。下面一攮子插了进去。这种姿势女人夹得很紧,很涩,并不好插。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插进去了。跟着,他非常卖力的做着。一下跟着一下儿,机关枪一样沉重的撞击着跳跳小鹿柔软的屁股。男人突然爆发了。
慢慢的跳跳鹿的额头、人中等地方泛起了一层毛茸茸的,细细的汗水。『我在这里不动都直出汗,他还指不定怎么样呢。』她闭着眼睛想。同时接受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徐老师从来没有给过她。
“啪”这不是做爱的声音,而是男人不知怎么变出了一块纸巾,“啪”的一下扔到了女人的脸上,“看你的那个骚样。都出汗了。自己擦一下。”
女人一边挨肏,一边拿过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庞。受了男人的训斥,心中反倒涌起了一股热流。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发出了啪啪啪的皮肤撞击声。
“你小声点。”小陆老师有点着急,赶快去制止他,“小声点儿,外边都听见了,”她有些慌张的说。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小声。”
“,,,老……公,,”
—
没想到这些对话和“啪啪”的声音都被外面听到了。引起了外面人的一阵嬉笑。只有徐老师更加皱紧了眉头。
能够听到自己另一半做爱时的声音;后来又发展到新房里加录像,看到自己的配偶和外人做爱时的样子,是这种活动的乐趣之一。徐老师却与其格格不入。他攥紧拳头,眉头紧锁,怒视前方,一言不发。
“让……让他们听去。我们不是也听人家的了吗?这才是生活!”静斋气喘吁吁的说。
外面的人果然听的清清楚楚。因为响声太大了。大家纷纷议论起来。“静斋这家伙真有劲儿啊!”有人开玩笑说。
“静斋是把好手哈。”又有人说
“伺候女人有两下子!”这是个女性说的。
这简直是在替静斋做广告。他调理女人真是把好手!
听的最难受的要数徐老师。他闭上眼睛。浑身僵硬,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心如刀割。
“很难受吗?”这是珍妮在旁边轻轻的问徐老师。
徐老师摇了摇头,“没事儿,”他说。
“跟你说,想开点儿。”珍妮说,“我再问你,很正经的问你一下。是不是平时小陆老师,跳跳小鹿。不让你碰她的那里?”她在努力分散徐老师的注意力,以此来减轻他的心理负担。
徐老师点头承认,眼睛中闪是我的泪花。
“你们经常有性活动吗?除了性交,其他的也可以。比如接吻,互相观看身体。甚至上厕所的时候叫对方去帮忙也可以。”
“,,”徐老师没说话,摇了摇头。
“太不像话了!完事以后我找她去,她不能这样!我刚才也不对,应该主动点,让你有一次这种体验。男人老憋着不好。”
“,,”徐老师一把抓住了珍妮的手。可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男人有的时候更软弱。
新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就好像两个人在使劲鼓掌。徐老师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想走。
“你可不能进去。”珍妮紧张的说。
徐老师无奈的又坐下来了。
于是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转向了徐老师。大家不免有点不理解。甚至看不起他。却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情,也没有一个人表示理解,除了珍妮。
巧的是正在这个时候。一间新房里的女人忍不住了,叫了起来,“老公,你好棒啊!”
于是第二个房间里的女人不甘示弱,也喊起来了,“老公……我舒服死了。”不知道她喊的是新老公还是旧老公。
“太不含蓄了啊!”有人嘲讽道。
周围的人忍不住,开始“吃吃吃”的笑了起来。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竟然笑成了一片。一个个东倒西歪的。
最后,终于二号新房里也忍不住了,传出了“啊!”的一声。但是马上又憋住了。
“这个是跳跳小鹿吧?”有人说
“好像是。”其他人纷纷同意
“叫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徐老师,以前经常听吧?”不知道谁这么不开眼,竟然问这种问题。
“到底是唱歌的,叫床的声音也这么好听。”有人不明白竟然跟着打镲。
徐老师真的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珍妮马上也跟着站了起来,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又把他给摁了回去了。
屋子里马上安静下来了。大家都不说话。没想到,这下屋里的声音更加明显了。一声一声,一声接一声。又浪又嗲。每一声都像一一把尖刀插进了徐老师的胸中。
“不会这么大的火吧?他刚才还玩儿人家的媳妇儿呢?现在怎么?”有人不明白的笑声嘟囔着。这是在说徐老师
他们不知道,徐老师他刚才什么都没做。
“刚来都这样,天下人哪能都像你这么不要脸!”有人暗底下开玩笑说。
“去你的。你不也是?”
“不过慢慢的他会习惯的。”
“就是,就是。谁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很紧张,我第一次也是这样,像做像做贼一样。老觉得墙是透明的,外面的人能够看到自己。”
“人家别的房间的都叫了。你怎么不叫?”静斋气喘吁吁,粗声粗气的说。
小陆老师仍旧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脸都憋红了。
“啪”的一巴掌,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女人臀部雪白的肌肤上。
女人北大的那里立即隆起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打得太狠了!
“啊!”女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接着叫。不叫还打。”男人恶狠狠的扬起了手。
“啊!……”这是她一生中仅有的三次叫床中最放得开的一次。
—
在一片女人叫喊声中,徐老师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女人的叫床声。这声音是那么熟悉,又那么疏远。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徐老师你怎么了?”珍妮惊叫道。
“放平,掐人中。”小廖算是半个医生,又有经验。所以没有慌乱。
好在徐老师很快便恢复过来了,“我没事。”看到上面一圈脑袋,他连忙表示没事了。
终于难熬的时间过去了。最后一拨儿结婚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喝杯水。累坏了吧?我看你们嗓子都喊哑了,”小廖赶快招待出来的人说。
“你过来,”珍妮一把把小陆老师拉到了一旁。“玩得好吗?”
在剧烈的运动之后,小陆老师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汗湿的头发被粘成一绺一绺的,小腿在一个劲的哆嗦着,几乎抽筋,“啊?对吧?”跳跳小鹿说。
“坐吧。喝口水,吃点东西。”大获全胜的静斋把小陆老师拉到沙发前让她休息一下。他现在还是他的老公。虽然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不能光顾着自己高兴,回家以后一定要让你丈夫过夫妻生活。不能不理人家。”珍妮说。
小陆老师气喘吁吁的正没个性子。点头同意了。
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对静斋投射了赞许的目光。察觉到了这一点,静斋十分得意,胸脯都挺起来了、
“下次跟我啊。哈哈哈……”一阵浪笑过后,已经有女人对静斋表示了爱慕。
“嘿,你想不想单独换婚?”有女人直接问静斋。
——
“刚才要陪梧桐是哪两个人来着?你们现在进去吧。”小廖垂头丧气的说。
姚风和瑶瑶站了起来,拉着既兴奋,又害臊的大男孩进了新房。
“别着急,没见过挨肏还这么争的。”这回说话的是静斋。
“给她们带上盖头。”小廖无精打采的说,“一拜天地……”
——
“别这么猴急的。那是喂小孩子的!又不是喂你的,,”很快,屋里传出了女人不满的声音,“姚风把他拉开啊!”
——
底下的人开始笑了起来。
“不听她们的,,”小廖赶快说道。他有点着慌。他听出这是瑶瑶的声音,说明大男孩要干的是小廖的老婆。现在已经扒掉瑶瑶的衣服,咬住她的乳房不松口了。
小廖试图转移大家的目标,“大家各自表演个节目吧。”
有个男人表演了一个小魔术。又有两个女人跳了段广场舞。然后没人吭声了。
听到新房里面好像已经结束。梧桐没有经验,肯定一碰便射,没几下便出来了。处男处女都没什么好玩的。小廖决定收官,“今天最后一个节目是,跳跳小鹿为我们大家唱一支歌。”他宣布说。
“不要老唱一首歌嘛。”有人说,“跳跳小鹿应该唱支新歌。”
可是跳跳小鹿最近和徐老师关系一直很僵,很久没有看徐老师有没有写诗了。老板又不给新歌。
“算了。这又不是演唱会,”小廖说,“今天让大家过过瘾。今天由跳跳小鹿为我们唱一支《夜上海》!”
大家都鼓起掌来。
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没有什么好扭捏的。跳跳小鹿一手拿着一把绢面的折扇,穿着一条掐腰、大开岔、看得见里面内裤和大白腿的旗袍走了出来。
“野上海,夜上海。泥~呀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呀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以食……住行。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
“换一换,信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