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孩讨工作,上床便可以了。谁知道她们将来能不能成功?已经成腕儿的便不那么简单了。她们是老手,会玩,所以要有情景的。”
“她们怎么这么不自重。那身体换唱歌值得吗?”徐老师不屑的说。
“你不是外星际来的吧?”张穗媛说,“用身体便可以换到,那可是让她们赚到了大便宜了。”
“怎么会?”徐老师更不明白了。
“你换个角度想啊。身体谁都有,可是成为歌手的机会只有那么几个。你要是能换上了,岂不是赚了大便宜了。太多的人有身体也没地方去换啊!”
“你刚才说给谁,什么好看的?”徐老师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过几天她们一起来的时候你故意把菜都做成油大的。那时候谁吐了便是谁!”
“你做什么手脚了?”
“别乱问!”瑶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甜。
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徐老师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饭,果然来了一个神秘的女人。听到车的响声,太太临时给了徐厨师一张购物单子,让他买菜去;又找了点别的事把张穗媛也支走了。徐老师心中一凛,想,『为什么避着我?难道是我老婆来回炉献身么?为什么让张穗媛也走?难道说我老婆和张穗媛也有什么干系?』人若老实,便总喜欢不问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徐老师赶快买完菜回来了。从后门刚进厨房,便听到房子里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乱叫。因为她的嘴里肯定有东西,说不出话来,所以听不出是哪个女人。
老板的卧室挂着厚厚的窗帘。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徐老师多了个心眼,假装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厅。但是老板卧室的门也关的严严的,什么也看不见。徐老师灵机一动,偷偷的查看了那个女人留在客厅门口的鞋。门口摆着女人穿来的鞋,是一双镶着姗姗发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小陆老师没有这种鞋。确信那不是小陆老师早上穿的那双。徐老师这才放心。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么他会这么神秘?谁特么会这么倒霉?谁是她的老公?因为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甚至都有点幸灾乐祸了。
“你在这转什么!”张穗媛发现了徐老师,赶快把他拉走了。“这种女人轮不到你的。她们只为老板献身。厨师不行。”
“你怎么这么说话!”徐老师有点不高兴了,“她们哪怕长得跟七仙女一样我也不会动心的。”
“矮油,是吗?还真没看出来。”张穗媛贫了吧唧的说。
因为张穗媛的捣乱,徐老师没能看到女人出去。
晚饭老板吃的很高兴,让负责打扫的女工把徐老师叫进了餐厅,“这个石斑鱼不错。怎么还有股鱼生的味道,却已经十分熟了?”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方法。收拾鱼的时候,事先要用芥末油抹一遍鱼的身体。”徐老师说
“徐老师果然有办法。你们都要向徐厨师学习!遇事多动点脑子。”
—
晚上回到家,小陆老师还在家里。
“晚上不演出了吗?”徐老师问,“现在还不走?”
“可不是嘛!”小陆老师看了看表,这才赶快起来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给你做顿你喜欢的吃吧?”徐老师说的喜欢的是西红柿炒鸡蛋。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你照顾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小陆老师脱掉了在家里穿的厚实的衣服,换上了外面穿的轻薄的衣服。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不过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师听的心里也热乎乎的。毕竟这是人家在关心他。
“晚上我能回房间睡吗?”徐老师怯懦的问道。
通常在家里问这样的话的时候都是讲话的人想要性生活了。如果社会上容忍性工作者,很多家庭问题都可以得到缓解。社会可以得到稳定。可是这时试验园里已经没有性工作者了。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类人机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会的宽容后,其他社会职能所取代了。例如换婚俱乐部。
社会总是在不断的进步的。很多历史性的职能会逐渐的消失。尽管它过去可能红极一时,也许它已经延续了数千年。
“不行!”小陆老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一声,“你碰痛我了。”她嗔怒到。
“我没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吗?碰哪了?我给你看看。”徐老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算了。没事啦。我走了。”小陆老师捂着一侧的屁股说。她把随身的物品装进了一个大手提袋中后准备走了。
徐老师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这两天没有穿牛仔裤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长裙。“你找到新歌了?”这是两个人之间很少的对话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女人停了一下,没有回头,然后又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