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灵看了他一眼，收起了笑容淡淡说道：“连太古时代的蛮荒族都出现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或许只要自己的存在足够强大的话，即便是死亡，都无法抹杀曾经的痕迹呢。”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杨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后，目光看向了苏秋霞，平静的说道：“不管她曾经是谁，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如果你为了她好，还是远离她更合适。”

“普通？”

苏绮灵淡笑道：“我也希望她是个普通人呢。”

“但有些人，生来就不普通，比如你，又比如我。”

“天地宇宙有自己的规则，普通的人与普通的人在一起，不普通的人不普通的在一起。”

“你认为在我们身边的人，又有哪个是普通人呢？”

杨凌闻言一愣，认同似的微微点了点头。

从前他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什么出色的人，而自从他得到了系统，开始发迹以后，身边却是没几个普通人了。

即便从前普通，但有着自己的这一层关系在，也变得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