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迷茫地张望了。

他像是很安静的，被绑在了支架上。

被蒙住的双眼，不知是否空无一物。

第一次，我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愧疚的心理，仿佛还有别的什幺。

导火索在燃烧，就快到达他的肛门。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在那一刻，我冲向了舞台，笔直地站在他的两腿间，让他喷出的粪便尽数降临在我的身上。

***

哈哈哈，这个臭小子，把他推进屎坑吧！

是个好主意！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我被几个男孩推进了村里的屎坑里。

哇，他真的掉进去了，好脏啊。

真恶心。

臭死了啊，赶紧走吧。

当时的我全身都埋在恶臭的粪便里，如同现在。

男人倾泻下来的粪便全洒在了我身上，一点不漏，我仿佛再次体验到了7岁那年，被屎所淹没的那种极致的感觉。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

***

“啊，抱歉！”过道上的男人说。

“没事。”我低下头，没有看撞到我的男人，而是去捡掉下去的拖把和水桶。

“把你的水都打翻了，要不我再帮你打一桶吧。”

“不用了，我是清扫厕所的，很脏。”我垂着眼。

“没事啊，看你个头也小，干这些活肯定怪累的吧，我现在也没什幺事，不如帮你吧。”

我拗不过这个高大的男人，男人帮着我忙前忙后，他穿的很体面，不像是干这种活儿的。

之后，他还请我吃了饭，就在我工作的酒店里。

这间酒店的厕所我来过无数次，只是饭桌还是第一次。

“好吃吗？”男人笑着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

桌上的饭菜很好吃，男人的笑容很温暖。

之后，我便经常在工作的酒店里碰见男人。

我和男人上了床，我的双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肉体，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我听到他绵长的呼吸，我用双手感受他每一寸的皮肤，他身体的温度和血液的潺潺流动。

我同他做爱，身体紧紧相贴。

***

我睁开眼，男人的粪便像下雨一样，倾盆而下，落在我身上。

就在刚才，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亦或是我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幻觉。

好像时间回溯了，我看到自己和他。

如果，如果我和他当初不是在厕所相遇，而是在其他什幺地方。

如果，如果当初吸引我的不是他的粪便，而是他这个人...是他成熟俊朗的外表，是他明媚的笑和温和的性格。

如果当初我没有让他在我面前排便，而只是和他，像亿亿万万个其他人那样，很普通地做爱。

那幺，我和他，一定会有一个和现在不一样的未来吧。

***

我看到观众席的众人向我涌来，他们跨上舞台，像是张牙舞爪的野兽。

因为我把男人的粪便全都占为己有了，我的全身，从头到脚淋满了男人的粪便。

众人扑向我，啃食着我身上的粪便。

他们的牙齿咬进了我的身体里，咬掉了我的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