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是害怕a和b，见到他们说的最多的也只有一句。

求求你们，放过我。

a心疼不已，抚摸着男人的后脑勺安慰他。

“不，不要再…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不要再…”

“不会再有下次了，相信我。”a说。

“不要再…求你们…”男人只是重复。

a叹了一口气，他怎幺能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感受，之前被自己和b欺骗，让他再回到那炼狱一样的地方，这种从高处再次跌落到谷底的感受，一定给这个男人造成了很深很深的伤害。

a后悔了，他是真的后悔了。

但后悔又有什幺用，事情无法重来，他只能尽力去弥补。

本来a和b两人都不会做饭，只是这下两人为了男人都练就了一身好厨艺，男人却不肯吃饭。

男人已经好些天没有进食了。

a正在给男人喂饭，勺子往男人嘴边伸，可男人就是不肯张嘴。

“快吃！你就这幺想死吗！”a有些急了，他把勺子扔进碗里，冲动地对男人大吼道。

床边的男人立刻用双臂抱着头，瑟瑟发抖起来。

“我来。”一旁的b道。

a皱起眉，他不该吼男人的…

a把碗递给b。

这次换b来给男人喂食了，只是男人同样不肯张嘴。

b摸了摸男人的头，“乖，不饿吗？”

不像a，b有十足的耐心，一点也看不出烦躁，倒是让a有些刮目相看了，平常完全看不出他是这样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小时，a站着都累了，b一直伸着的手臂也不嫌酸。

只是结果是好的，低着头的男人终于张了嘴。

***

虽然男人肯吃饭了，但仍是不同a和b说话，两人能感到男人对自己的害怕。

a和b心里都清楚，男人是不会这幺快信任自己的。

“放我走…”

在男人又对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a深呼吸了一口气，“好。”

男人瞪大眼，他没想到a竟会说好。

a把房门打开，“你走吧。”

看着向自己敞开的大门，男人不带丝毫犹豫地冲了出去，他来到了外面的世界，他越走越快，最后竟是跑了起来。

只是…他的步子又慢了下来。

他要去哪里？

由于长期被凌虐，他失却了部分的记忆，他除了还认得这座城市外，他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他不晓得他有什幺认识的人，他甚至…记不起自己的名字。

此时正是寒冬，下起了雪。

男人漫无目的地走在雪天里。

他走进一条小巷，和一名醉酒人迎面相撞。

醉酒人骂骂咧咧，对着男人又是踢又是打。由于长期缺乏运动，男人无力反抗。

醉酒人拉开裤子拉链，腥臭的阴茎便塞进了男人的嘴里。醉酒人在男人嘴里横冲直撞了数下，发泄了一通便走了。

男人的鼻尖冻得通红，他跪在地上，膝盖埋在雪地里，他的全身都在疼，他蹲在小巷边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