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见状，眉头一皱，屈指一弹，直接将陈凡的利刃弹飞，落入守城之下。

“你让我死，我是败军之将，让我死！”

陈凡狂暴的怒吼，凄惨无比。

苏衍却是冷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这么做只是一个懦夫！”

陈凡心中震动，望着苏衍，愤怒道：“老夫戎马一生，经历的战斗数不胜数，从未畏惧半分，你竟然敢说我是懦夫！”

“自杀的将军不是懦夫是什么，我只听说过被斩的将军！”

陈凡愣了一下，脸上刻满了沧桑，到最后竟是悲天悯人的哭了起来。

苏衍并未阻止，他明白一切。

将军有泪不轻弹，悲到彻骨泪洒天！

“你其实没必要哭泣，这本不是你的不是，也不是你的过错，更不代表你输了。”

苏衍的话让陈凡满脸震惊，他是败将，怎么说的和他屁事没有。

“因为你还没确定给谁卖命！”

苏衍望着陈凡，目光中绽放出光亮。

“什么意思？”

“摆在你面前的是两人，一个是太子朱允，一个四王爷朱威镶，你还没做出选择。”

苏衍望了一眼四周的将士，声音更加冰冷。

“你们已经不是个先王卖命，因为你们的先王已经死了！”

这声音回荡在所有人的耳中，大家都是满脸愣住了。

对啊，他们的先王已经死了，大明现在是无主的存在，他们是得选择跟谁。

“四王爷说过，太子毒杀先王，被他识破才逃出的。”

“哦。”苏衍淡淡应道，“我可是听说你们先王是被四王爷毒杀的，而后嫁祸给太子，逼迫他逃走，在趁机四海杀他！”

这两者听起来都像是相互指责，因为谁都拿不出证据，不然早就有定论了。

可实际上从，两人的地位和微妙关系就可以猜出端倪。

苏衍望着陈凡继续说道：“可你想一想，朱允什么身份，四王爷又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