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层面的攻击和物理层面完全不同。

在物理层面，你用多少元力，就能挫多大的火球。

精神层面的攻击玄之又玄，根本不能用物理法则来评断。

就好像现在，在这些巨大眼睛的笼罩之下，通圣山上的小妖几乎全部疯狂！妖族三圣看得心焦如焚，但此时他们已经是自顾不暇，通圣山上那些妖子妖孙根本就没余力去管了！此时妖族三圣都要无比辛苦地压制住心头那澎湃无比的杀念。

通圣山上的小妖怪九成失去理智，赤红着双眼彼此厮杀起来！这些小妖都恨不得杀光这天下所有能喘气的生灵，除此之外再也没任何念头！只有那些修为高深的妖王，勉强还能保持自己的内心。

苏衍看了已经化作修罗场的通圣山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对于敌人他从来不会怜悯，他只是觉得这样这百万小妖几乎全部沦为断罪天戟的奴仆，丧失了真正的自我，未免有些可悲。

“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何我等的道心……竟然能被你直接攻击！”

琅琊大圣此时也没办法维持淡定了！妖族掌握的法宝里面，即便是最强大的那几件，也只能从肉身的层面来消灭敌人，根本没办法动摇敌人的道心！而且他们妖族三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修士，要动摇他们三位的道心，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但苏衍竟然就这样做到了！也让琅琊大圣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这断罪天戟究竟是什么样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