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婵嗔怪地看了苏衍一眼，道：“枉费我还猜测了许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想不到你居然真的会是苏霸先！我那个傻瓜师姐坚持了这么多纪元，想不到还真的把你给找回来了！”

翟婵在圣城的时候，还在怂恿苏衍和她双修，最好是舍弃了金诗雅。

那时候翟婵一定还不知道苏衍的真正身份就是当年的仙武大帝。

这件事应该也是石苍告诉翟婵的。

翟婵只要想起当初在圣城内和苏衍说的那些话，顿时觉得非常尴尬。她算计颇多，却完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苏衍没怎么理会翟婵，反而是看着石苍道，直接地问道：“你要灭了混沌密教吗？”

谁都想不到苏衍上来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就会是如此尖锐！

翟婵不免轻轻地皱起了自己的秀眉，而石苍却丝毫都不以为杵，反而道：“你果然和金师姐说的一样，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石苍接着道：“当年我刚入门的时候不过只是一个天仙而已，那些年承蒙了金师姐许多照顾，也从金师姐那里听过你不少的事迹，不瞒你说，当年我可是将你仙武大帝当做偶像来崇拜的。”

苏衍看着石苍，心态依然非常冷静。

石苍说这些话的意思应该是想说他和金诗雅非常亲近，连带着对苏衍也有崇敬之情，双方怎么都不会是敌人。

但苏衍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他只想知道石苍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他已经不在满足于藏身在阴暗之中，而是选择熄灭东方法坛的圣火，做这种事情一定是有所求的。

是否他已经想要将整个密教灭亡？

石苍在那台阶上开始踱步起来，走了几步之后，石苍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过了一小会之后才对苏衍道：“混沌密教是祖师的心血凝聚，我又怎么会想将密教毁灭呢？我可不会做欺师灭祖的人！”

苏衍道：“既然你是自己人，那我就不废话了，你将这些古帝的徽记打在了混沌凶兽的身体上，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石苍道：“当然是将当年那些强大古帝的力量给复刻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将那些混沌全部阻隔在圣城之外，密教也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安宁。若是连我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密教就会灭亡！”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一件无比危险的事情，那些古帝的力量可是曾经统治整个仙界的力量，你难道一个人就想将所有古帝的力量全部掌握吗，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太过贪心了！”苏衍道，“这即便是我巅峰时期也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