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姓陈的那小子,真是他命中的劫难?
放他娘的狗屁!
虽然母亲朱桂蓉经常去庙里上香,但段铮从来都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逃得过一次,逃得过两次,但他不信对方运气那么好,能次次逃脱。
这次虽然失败,但也只不过损失一些钱财而已,无足轻重,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祝国瑞伤得怎么样?严重吗?”
“不是太严重,没伤及要害,没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个答案,段铮非但没感到庆幸,相反冷笑一声。
“真是可惜了,哪怕就算是把祝国瑞给宰了,这一千万也算是没白花。”
很难想象,一周以前,他还和对方称兄道弟。
阴险恶毒,反复无常,恐怕莫过于此。
俞有强没再说话,刚才他藏在话里的挑拨明显已经悄无声息的开始产生作用,他没必要再去煽风点火。
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过犹不及,做得太明显,难保会让段铮怀疑。
现在,最好的方式,就像陈董说的那样,让他们自己去‘领悟’。
“行了,你先出去吧。”
段铮道,似乎不打算再追究俞有强的过失。
“这次的事情,就当买个教训,下次再做事,小心一些。”
看似大度,却仿佛在打发家奴。
“谢段少。”
俞有强低着头,姿态谦逊,可是内心的情绪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
他知道,陈良只是把他当一个利用工具,可是在段铮眼中,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一条狗!
在工具与狗之间,恐怕谁都会做选择。
“段少,我先出去了。”
当转身的一瞬间,俞有强的眼神骤然阴森,甚至还透着冷笑。
而一直目中无人睥睨天下的段铮段少对此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