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酒馆内舒缓的音乐,三人聊起过去的趣事。虽然尽量注意,但酒喝到兴头上,难免还是有说漏嘴的时候,听到董冬以前叱咤东理的风云事迹,赵琳顿时脸色发生了变化,看向董冬的眼神,若有若无透着杀气。
“老婆,你别听他瞎说,我上学那会可是不折不扣的宅男,除了打打篮球,一般情况都是窝在寝室打游戏而已……”
董冬一边匆忙解释,一边暗暗瞪向陈良。
“哦,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大学的朋友可是来了四五桌吧?那么多人,应该不全是你们班上的同学吧?假如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些外班的,你是怎么认识的?”
董冬绞尽脑汁,可始终想不出一个圆满的说辞,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本来,结婚之前都好好的,老婆完全是一个大家闺秀,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可哪知道,结婚之后,就逐渐发生了变化。
明明都约定过,不追究之前的事的。
董冬不断朝陈良打着眼色,示意他帮忙解围,可是陈良也是有心无力。
众所周知,得罪兄弟,那是小问题,可假如得罪兄弟媳妇,那麻烦可就大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就到这吧。”
陈良轻咳一声。
赵琳正有此意。
结完账,三人走出酒馆。
“开车小心点。”
陈良送董冬两口子先上车。
回去之后恐怕免不了一顿‘严刑拷打’的董少爷僵硬的坐在副驾上,放下车窗,对陈良竖了个中指。
陈良视而不见,冲赵琳笑着挥了挥手。
“回见。”
玛莎拉蒂很快驱动。
目送红色跑车化作一道光影汇入车流,陈良轻轻叹了口气。
浪子回头,金不换呐。
虽然刚才董冬摆出一副长期忍受家暴的怨民形象,可相识多年,他哪里看不出来董冬的乐在其中?
以董冬的性格,假如不是心甘情愿的话,无论赵琳家里再如何有钱有势,散打再如何厉害,也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气管炎的。
俗话说的好,再烈性的野马,也终究会遇到一个会让它自愿套上缰绳的训师。
这种事情,不分男女。
曾经那个风流成性自诩情场浪客的董少爷,恐怕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