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牲口面红耳赤的拿着骰子和顾言之斗法,颇有三英战貂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董冬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良子,你骰子不是很厉害吗?过去玩玩?”
那几个哥们输多赢少的惨况让他有点看不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顾言之没法灌醉不说,这几个牲口恐怕都得倒在这里,同样作为爷们,他不能让这样丢人的状况发生。
董冬想到了陈良当初在金碧辉煌的赌神级发挥,指望他上去挫一挫顾言之的锐气。
当初在金碧辉煌,他可是目睹了陈良战无不胜豪赢一个亿的壮举,收拾一个娘皮,完全是手到擒来。
可是陈良并没有替广大男性同胞站台的意思,悠哉悠哉喝着啤酒,道:“人家玩的正开心,我过去算什么。”
开心?
董冬苦笑了下。
没见其中有个哥们端起酒杯的时候表情僵硬,一只手死死抓着膝盖,像是喝毒药的吗。
二十多分钟,近三十瓶啤酒已经被他们嚯嚯干净,可看顾言之精力十足的模样,指望把她放倒,恐怕还遥遥无期。
“看来是我多虑喽。”
董冬发现,今晚恐怕是很难有人能够拿下这个极品了。
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气氛一派和谐。
忽然,就在董冬和陈良开始聊起生意场上的事的时候,包厢们突然被人从外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
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单枪匹马,但气势很足,目标明确,径直朝还在玩骰子的顾言之走去,
“言之,别玩了。”
他旁若无人的喊道。
董冬有点意外。
这家伙怎么来了?
顾言之像是没有听到,还在摇晃着骰盅,两只藕臂偶尔夹紧,导致胸前沟壑越加深邃。
不请自来的年轻人看了眼桌上东倒西歪的几十个空酒瓶,皱了皱眉,作势就要去抓顾言之的手。
“你干什么?!”
这下子,那几个喝的有点上头的哥们顿时不干了。
他们自然认出了这个年轻人是谁,可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们的胆量都要比平常大得多,喝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任由别人跑来‘截胡’?
他们停止了动作,纷纷对那个年轻人怒目而视,神色不善。
气氛突变。
歌声这个时候也停了下来。
女孩们也都诧异的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作为东海的富家子弟,她们自然都认出了这个年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