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可就错了。你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
沈东岳叹气道:“每天和那些老板官老爷打交道,你以为很轻松?我时时刻刻都绷着一根弦,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得罪人,你不知道有多累。”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说这些,大抵应该只可能吹嘘自己结识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
而此时选择诉苦,与其说是他心态成熟了,不如说是他对陈良几人的认知发生了变化。
当和不如自己的人在一起时,人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境遇的,这是一种天性。
而只有和超出自己的人相处时,人才会不介意展现自己的窘迫。
“你们喝好没?没喝好的话,要不再找个地方,一起再喝点?”
沈东岳提议道。
“要不你们去吧,我不能喝了。”邓禾道。
“那就下次吧。”
陈良接着道。
“那好吧。”
沈东岳点头,没再多说,
霸道来到省三建大院门口。
“谢了。”
陈良三人下车。
“下次回来,再一起聚一聚,我做东。”
沈东岳放下车窗笑着喊道。
陈良点头。
“开车注意安全。”
“走了。”
沈东岳转动方向盘。
三人走到一边,目送霸道掉头驶离。
“他能混的这么成功,看来真不是偶然,见风使舵的本领确实一流。”
邓禾望着霸道离开的方向轻声开口。
像沈东岳这样的人,社会上数不胜数,趋炎附势,市侩现实。
这不算什么错。
可起码她不愿意和这样的人走的太近。
陈良笑了笑。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没必要闹的太僵。”
三人往大院内走去。
“你真明天就走?”
邓禾看着他,“你这么大的老板,何必把自己弄的这么累?”
陈良苦笑。
“你以为我不想多休息几天,可是身不由己啊。”
“我要是你,肯定不会这么努力了,我一定给自己放个长假,全世界去旅行。”
邓禾目露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