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钱家两兄弟只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扶我们走!”钱家兄弟很是生气地指责下人道。
“是,是,大少爷,二少爷。”
“轰--好!”
然而,今天仿佛就是跟他们做对做定了似的。刚刚才转身的兄弟俩便被一片叫好声吓的一哆嗦。
“又发生什么事了?”钱盛文生气道。
“是,二少爷,小的这就去打听。”
一个下人急匆匆地去,又急匆匆地回报:“禀大少爷,二少爷,是金福寺为庆祝本届恩科,要开诗会。”
“怎么又开诗会?这帮……”
“老二,住口!你忘了柳公子说过的了。”钱盛文打断弟弟。
正所谓文有文道,武有武路。就像是后世教人考试的补习班一样。在大宋,也有人教怎么成为一个读书人。这柳家便是其中之一,不少想做读书人的人都向其求教过。钱氏兄弟便是其中之二。
而且人家教的很准,他们不过参加了几次诗会,稍有名气,便中了童生。
所以对诗会,两兄弟才会那么重视。身上有伤,很可能参加不了诗会,钱盛文才会气的想骂人。
“可是大哥,咱们身上的伤,怎么去参加?”钱盛文住口不骂,问道。
“现在,也只能尽可能恢复身上的伤了。”
这样的事,钱盛举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想办法治伤。
不过钱夫人还是很疼儿子的,知道了这事后,立即到金福寺捐了一大笔的香油钱。
也不知道是哪个和尚见钱眼开,还是人家确实没有准备好。总之,这“诗会”硬生生的推迟了半个月,说是与赏花会合在一起举行。
没有这“诗会”,沈石与公孙策他们找酒楼庆祝一下,便先各自回家报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