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眉头紧蹙,迷雾信者再次出了滔澜动地般的狂笑。
“觉得疼是吗?这把剑虽然无法杀死目标,不过它可是一柄特化了造成痛苦程度的武器哦,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他将插在我腰侧的匕拔出,准备再度向我袭来。
而此时,我挥出的工业晨星已经收势完成了,恢复了行动力的我可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就被击中。
不过这把武器在对付刺客的情况下实在太过笨重,于是我立刻将它化为了战甲形态,同时左手架起光剑,挡下了这一击。
“以为把自己裹在乌龟壳里就可以免受伤害了?”迷雾信者瞬间从腰间拔出了另一柄红色的匕,然后双匕以两个不同的角度交叉向我袭来。
该死,这又是什么东西?
那匕的红色刀刃上滚动着如血般的波纹,仿佛在其上真的有血液在滚滚流动一般。
两柄匕的袭来角度各不相同,迫不得已的我只能以光剑格挡住其中一把,然后用覆盖了鳞甲的手去硬挡下另外一把。
只不过,在这一过程中,我犯了个错误。
我本应该用手去挡住那把青色匕,然后用光剑去格开那柄红色匕的。
毕竟在面对未知事物的时候,用工具去试探总是最为安全的。
可是,在紧张和危机感的交迫之下,我将手部应该做出的动作调换了位置。
没错,我用光剑去挡住了那柄青色的匕,然后用战甲去硬挡了那柄红色的匕。
这看似微小的举动,却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后果。
当我的战甲表面触碰到那柄红色匕刀刃上的血芒之时,覆盖在那片地方的鳞甲便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了。
他们遇见那柄刀刃,就如同火焰遇见了洪水,正极遇上了正极。刀刃过处,所向披靡。
这把刀是破甲专用的!
在现它这样的效果之时,我便骤然醒悟了过来。
然而已经晚了。
那把刀驱散了覆盖在我体表的所有外物,然后一刀斩下了我的右手,干净利落,犹如砍瓜切菜。
“你知道吗,你接下来的日子……可不会太好过啊。”
他的笑声蔓延在我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