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使用陨石术和阳炎新星的时候,她都刻意压制了范围,保证自己的法术尽可能的仅仅只覆盖住守护者,而不会过量伤害到这片土地。
这些细微的动作并不能称作是一种善良。
它只是一种,对施暴者心中罪恶感的缓解手段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手指在永夜槛歌的背部继续下移,“你心中那些幼稚而可笑的想法,我全都知道。”
“而且我觉得……那些都毫无意义。”
永夜槛歌的脸色苍白,现在她所害怕的事情,是失去那女人对她的信任,然后剥夺自己被赐予的力量。
“你看起来……很希望我再给你一些机会,是吗?”那女人手指的指尖游离到了永夜槛歌的腰部,并在她裸露出来的腰部肌肤上轻轻地划动。
永夜槛歌忍受着女人的挑逗,轻轻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想……只能看你的表现了。”
女人终于拿开了她的手指,这让永夜槛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些游离所带来的感觉,对于永夜槛歌来说,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恶感。
毕竟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无论什么样的感觉,都会被扭曲的吧。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女人将嘴唇靠近了永夜槛歌的耳朵,“用出你最强力的法术,展示出你最汹涌的破坏欲望,因为如果你没有抱着毁灭整座岛屿的决心的话,那么你是无法杀死那个时停保护下的守护者的。”
听着女人的朝她耳畔吐出的每一句话,永夜槛歌也如捣蒜似的拼命地点着头,此刻的她,除了妥协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知道了!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她这样说着,就像一条小狗一样。
女人微微笑着,侧脸微微地靠近了永夜槛歌的侧脸,“你刚刚说……无论什么你都会做的,是吗?”
“这……”永夜槛歌意识到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羞红的脸庞一时间晾在空气中,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看着永夜槛歌的这副模样,大笑着抽离了自己靠近的身子,“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居然这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