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删除的权限和删除的效率来,它是和本体无甚差别的。
而此刻在我的面前,那个不知道到底什么来头的湮灭居然开始对这个能将一切数据删除的本源的本体燃起了反逆的狼烟?
“你真的确定,这个你的什么‘湮灭’不是一种本源?”我将信将疑的向谢阑问道。
“当然不是。”谢阑淡淡地回答道,“你以为本源这种东西是什么烂大街的五毛货吗?是个人都有。”
“首先,那个湮灭并不是本源,其次,本源应该不会根据她的进化而凭空降临在她的身上,而且经过了我对她的一个大概的探知,也并没有从她的身上搜寻到任何与本源有关的事物,别忘了,我也是曾经被本源附身过的人。因此,我有理由证明,她的身上并不存在本源。”
真的是……这样吗?
“好吧。”听完了谢阑的论证,我有些不甘心的回答道。
不得不,这个两百级的守护者果然有她两百级的道理啊。
而这个所谓的湮灭,大概也是一种量变引起质变的案例吧。
果然绝对的力量发展到最后都会变成差不多的样子吗。
此时此刻,那两团黑色的物质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两只被用来养蛊的毒虫一样,它们互相撕咬着,啃噬着彼此的**和精华,直到一方陷入濒死为止。
而如果到了那时,便是宣布另一方胜利的时候了。
“你的本源看上去要输了。”伊莉斯心翼翼地道。
她似乎从未用过这种像猫一样的语气对我过话,也许是因为局势太紧张了?
不过要输了这一点我是能看出来的。
毕竟,我是在用黑雾的一块分身来对阵那作为守护者外部护甲的一整块茧壳。
而那茧壳则是用纯粹的湮灭之力构成的,因此我会落败大概也是必然。
但是,将要落败并不代表我接受落败。
在结果尚未揭晓之前,一切的暗箱操作都是可以拿来改写未来的。
因此,我屏心静气,再次打开了凛斯雷特的华彩帖。
材料,手势,结印,咏唱,注入黑雾。
由于之前已经做过一遍了,因此使用出第二次这一混合法术的我此刻也变得轻车熟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