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阵其实是一种合法且自愿的赋税。
这是秋霜月对瑾瑜所说的。
不过瑾瑜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却摇了摇头。
“设置这个东西的权利是系统赠送给我的。”她缓缓道,“也就是说,这东西的使用权是全部在我手上的,没错吧。”
“是这样的。”秋霜月点了点头,“除了系统以外,没有人可以干涉你的行为。”
“那么好。”瑾瑜笑了笑,“既然你之前觉得我免除你们的使用费用是一种特权的话,那不如这样好了。”
秋霜月歪着头看着瑾瑜,等待着她的下文。
“只要是我国的人民,都可以享受到每周一次的免费传送服务,而加入了教会或者公会的人民,将会根据他们的职位而循序增加。”
瑾瑜张开双手看着秋霜月,“这样的话,每个人都可以有免费的使用机会了,你觉得如何?”
秋霜月看着瑾瑜,欲言又止。
他总觉得这个法令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是却又不知道是哪里该做出改进。
最终他还是闭上了嘴,然后点了点头。
“吾主圣明,泽被臣属。”
……
如果不靠近星环的话,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沙沙的响声是从哪里来的。
星环的双手紧紧地嵌进了地面之中,如同一台挖掘机挖沙一样在身下的土地中制造着令人心悸的刻痕。
见我朝他走来,他便艰难地抬起了他那看上去十分衰弱的头颅,并用那布满着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瞪着我。
在火焰的微光下,他破旧布袍外裸露出的肌肉上尽是暴起的青筋,看的出来,他是在刻意用这样的方式束缚住他的双手。
“长夜,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傀儡化的星环确实是想要对你们下手的。”谢阑沉思了片刻道,“但是很显然,有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压制着他的身体,使他无法对你们出手。”
“这我明白。”我的语气有些沉重。